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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也来到了看电影的现场,当他听到口号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好,事情和他想的一样,他的名字也被喊了出来,周围的工友们对他怒目而视,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很吓人。
自己完了,红星轧钢厂、红星街道再无我易中海立足之地。
大家热情高涨,口号喊了一遍又一遍,前面是易中,后面江河湖海轮着来,还加上了易中山,最后宣传科的同志得出一个结论,姓易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易中海低着头不说话,他想离开现场,但是场内的人太多,他不动,也走不出去,只好等到第二部电影《云开雾散》播放完了,又听着大家喊了打倒自己的口号,这才随着人群回到了95号院。
易中海回到院里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中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聋老太太现在特别的低调,基本上不和院里的人打交道,一天天的在自己的屋里坐着,下午出去散散步。她明显的感觉到院里住户对她的冷落,夏天的时候院门口有那么多人坐在那里乘凉,没一个人搭理自己,易中海的谎言被戳破后,大家对她这个既得利益者自然有意见。
“老太太,我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必须得走了”易中海把今天看电影的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了后无语了,事情的严重出乎了她的预料,易中海真有麻烦了,她没有想到只是张大成的几个作品,就让易中海这样一个老油条在京城待不下去了,甚至连易中海这个名字都不能用了,此时的她感觉到了舆论的可怕。
“你想怎么办?”聋老太太沉默了好久,抬起头来问了易中海一句。
“我想弄死张呆子,他不死,我气难消”易中海现在是面目狰狞,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前都是易中海欺负别人,但是现在自己被人快要欺负死了。
“你想去哪里?你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办理正常的工作调动吗?”聋老太太问道。
“不能了,我现在是重点人员,是街道办和厂里的重点监视对象,只要还叫易中海这个名字,去哪里都不成。随便去个地方吧,我一个绝户,去哪里都一样,勉强活着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易中海说道。
“邢慧芳呢?”聋老太太又问。
“要是真走,就不能带她了,她不知道我们的底。人多嘴杂,给她留点钱就行”易中海说道。
“你该走就走吧,我给你拿点东西,你去金鱼胡同找这个人,他有办法给你弄个身份,争取年前弄好,年后就走吧,我不想跟着你去了,我岁数大了,经不起颠簸,我今年都快七十了,也没有多少天好活头了”聋老太太说道。
“那也行,我回家和邢慧芳吵架,先把婚和她离了,让她搬到你这里来,让她伺候你”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也行,我给你多拿根金条吧,那个人很有办法,解放前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大家都去找他”聋老太太颤巍巍的进了里间,然后拿了两根金条出来,一大一小,大的是买身份的,小的是解决麻烦的。
易中海接过了金条,塞到了怀里,从聋老太太的家里出去了,然后回到家里,当夜易中海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邢慧芳和易中海吵架了,吵的很凶,然后邢慧芳哭着搬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屋里。
易中海第二天没有去上班,而是一个人去了金鱼胡同,到了金鱼胡同18号院,找到了一个叫梅爷的人。
“你听说过我?”梅爷今年看起来五十来岁,很健硕,一看体形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听说过你的大名,我现在遇到麻烦了,想办个身份,随便干点什么工作都行,我不能当钳工,做个杂工吧,挣钱多少无所谓,能隐蔽身份,够自己生活就行”易中海要想隐姓埋名,当然不能做钳工,在钳工方面他是技术强者,会在不经意暴露他的身份。
“杀人了?”梅爷问道。
“没有人,让人给欺负了,把我的名声搞坏了,所以我还想请你帮我出口气”易中海把那根小金条又拿了出来。
“想去哪里?”梅爷问道。
“去哪里都成,我老家是唐山的,不能回老家,可能有认识的人”易中海说道。
“知道了,我尽量办,年前就能有信,想出气的对象什么情况?介绍一下”梅爷收下了金打,把活接了。
易中海知道张大成在炒面胡同的住址,也从何雨柱口里听说过,张大成在中西医学校读书,晚上有自习课,每天下了自习都要回家,把他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梅爷。
“行了,你回去吧,今天是腊月初十了,你等到腊月二十八吧,再来我这里一趟,你的事差不多都办好了”梅爷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离开了金鱼胡同,来到了红星轧钢厂。
“老易,你怎么来晚了?工友们看不到你,都特别担心”车间主任看到易中海来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今天早上工友们没有看到易中海,直接报了保卫科,说易中海潜逃了,保卫科的人还来了,听了易中海的情况后,保卫科的同志又走了,没有说去抓易中海,但是让自己看着点,出现了异常再去和他们说,实在不行和领导说一声,他们去找易中海。
“主任,大家没事做了吗?天天盯着我干什么?有这个时间钻研一下技术不好吗?”易中海今天对车间主任也没客气,说了车间主任两句。
“老易,你得遵守厂里的制度,有事你得请假呀”车间主任说道。
“我请假,你不是你准假吗?我休息你也不让。昨天晚上,宣传科的人做的这么过分,说要打倒我?他们为什么要打倒我?你是我的领导,说他们了吗?我今天必须去找厂长要个说法,我是一个工人,还是一个高级技术工人,在厂里工作了几十年,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他们为什么要打倒我?我犯了什么错?”易中海越说越气,直接离开了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