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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打阎解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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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刘海中没有在95号院,他们全家人回老家过年去了;许富贵一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感觉有点可惜,马主任不应该来呀,让张大成砍死易中海他们几个多好,易中海、贾张氏没死,许富贵感觉有些可惜。

“大茂,这个张大成我们可不能惹,这孩子从小脾气就犟,以前张晓兰还能管着他,现在张晓兰死了,没有人管住他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今天给易中海的那一刀,真解气,就是没能把易中海砍死,有点可惜”许富贵说道。

“我不可能惹张大成,别人都叫他张呆子,我从来没有叫过,他见了我也是很有礼貌,都是叫我大茂哥。”许大茂说道。

“这一下我们院里的风气得改一改了,易中海这一次遇到茬子上了,天天他妈的装逼,就好像没人比他能似的”许富贵吐槽了一句。

“易绝户和贾张氏真有一腿吗?”许大茂问父亲。

“这个谁知道?不过易中海偏贾家太明显了,人家的所怀疑也正常”许富贵说道。

“口味真他妈重”许大茂笑了起来,许富贵和许母也笑了。

张大成一夜之间成了整个95号大院不能惹的存在,各家各户都嘱咐了自家的孩子,谁要是惹了张大成,被他一刀砍了活该。

张大成在马主任走了后,把自家房门关上了,开了一下午门,家里那点热气全跑没了,现在的天气又冷,自己的棉袄也有些旧了,好在现在年轻火力大,还能抗住。

关上门后,张大成躺到了床上,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了两床新被子,家里的被子有些破旧,里面的棉花已经结块,不怎么保暖了,但是很干净,那是母亲勤劳的原因。

母亲也是个苦命人,一个人带着个儿子活在这个大院里,活的很艰难。想到了母亲张大成有些伤感,本来以为来到这个世界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没想到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现在睡觉的话还是太早了,躺在被子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感觉身上暖了起来,张大成这时想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呢?自己记的很清楚,当时火点着了,自己的那辆普桑百分之百的爆炸了,但是空间里的普桑为什么还好好的,上面的汽油桶的盖子还没有打开呢?

张大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自己的绝症肯定是没有带过来,自己去超市时身上的东西去哪里了呢?意识进入到空间,衣服、鞋子,甚至自己的手机都找到了,但是自己脖子上挂的那尊观音却没有发现。

那尊观音是自己小时候父亲给自己请来的,说是能保佑自己,让自己幸福,但是自己的生活过的一点也不幸福,在上高中的时候父母因车祸去世了,大学刚毕业爷爷奶奶也因病离世,自己从此便没有了亲人,再到后来,自己还得了绝症,存的钱也让刘明骗了。

父亲给自己请的观音在关键时候保住了自己的命,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一世自己必须要幸福。

想到了那尊观音,张大志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套功法,就好像印在自己在的大脑里一样,试着练了一下,不知不觉间天亮了,这是一部修行的功法,也不知他一世的主人是谁,更不知他以后又去了那里,但是这部功法自己练了之后,感觉混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自己一只手就能拿起见超市里最重的哑铃,按照功法所说的,自己应该是进入了练气一层。

有了功法,自己在这里的幸福生活就得到了更大了保障。

今天是大年初一,张大成从床上起来,把新被子都收到了空间里面,这里的人没有边际感,到别人家去不敲门,这些东西让他们看到就不太好了。

先生炉子,然后烧水,出院子到胡同里的公厕解手,整个95号院是没有厕所的,小解可以找个尿壶,但是大解的话必须得到胡同里的公共厕所,要是冬天遇到拉肚子的情况,那可有热闹看了。

公共厕所的味道不是一般的大,强忍着恶心上完了厕所,张大成回来了95号院,今天天气不好,天上飘着一星半点的雪花,北风刮的也厉害,得赶紧回去,外面还有点冷。

“张呆子,听说你昨天晚上表现挺狠呀,看不出来呀,你还敢动刀,你有这个胆子吗?你这个熊样的把傻柱都唬住了?你还真行。今天哥给你个机会,请哥哥我吃个饭,我就不揭穿你了”拦住张大成的是阎解放,他比张大成大一岁,两人也是同学,不过不是一个班的,平时他没少欺负张大成。

“滚”张大成回了阎解放一句。

“我操,你长能耐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他妈的胆子挺肥呀,你妈没教育你见到比你厉害的要低头吗”阎解放一听张大成敢让自己滚,顿时生气了,过来推了张大成一把。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了阎解放的脸上,阎解放有点懵,站在阎家门口的阎解成也有点懵,张呆子现在脾气也太他妈大了,不仅敢骂自己弟弟,还敢打自己的弟弟,这还了得,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阎解成冲过来想打张大成。

张大成一个侧踢正中阎解成的心口窝,直接把阎解成踢到在地,然后招起手对着阎解放的脸又是一巴掌,“你是不是贱?是不是贱?”

阎解放被打懵了,挨了两个耳光后,他顺手拿着家门口的顶门棒就打张大成,张大成躲过木棒,一个勾拳打中了阎解放的下巴,直接把他打倒在地,接着张大成蹲下身,对着阎解放的脸就开始扇,一边打一边问“你是不是贱?”

“大成,你打解放干什么?”阎埠贵从家里出来了,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躺在地下,老二阎解放的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顿时不高兴了。

“我问你是不是贱 ?是不是?”张大成没有理阎埠贵,而是又重重的打了阎解放两个耳光,然后站起来看了阎埠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