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铖哥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完,阿文礼貌的喝完萍姨倒给他的茶,向晚棠告辞。
晚棠目送着他远去,汽车绕了一圈后来到了孟宅后面的巷子,一个男人正靠着墙等在那里。
“铖哥说,孟小姐这边要继续盯着,这两个人留给你,人手不够再和他说。”
和阿文说话的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身材高大,相貌端正,正是赵宇。
赵宇打量了一下跟来的两人:“够了,让老板放心。”
阿文又说:“孟小姐是铖哥很重视的人,只要她安全,铖哥不会亏待你的。”
赵宇笑着嗯了声,即使阿文不说这话,孟小姐他也会拼死去保护的。他十八岁军校毕业,本有大好前途,却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以为这辈子都要困在那苦寒的矿区了,是老板把他带了出来,让他和家人还能再见面,还支付他高额的薪资,帮他安置年迈的父母,这份恩情,他愿意以死相报。
阿文回到龙骧码头,有人小跑过来接过车钥匙:“文哥,老板在三号仓库。”
库房一角,搭了个简易的会议室。阿文进去,厉赫铖仰着头靠在老板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象牙打火机。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又是西装笔挺的一身。
阿文今早被厉赫铖吓了一跳。
铖哥是凌晨四点左右回到辞山居的,他穿着半湿不干的衣服进门,脖子处还有明显的一点红痕。
阿文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应该没有人能伤到铖哥,他看着厉赫铖,发现他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亢奋。
七点的时候,阿文被叫上楼,铖哥让他带人去给孟小姐装电话,又让他通知赵宇,继续保护孟小姐。
阿文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铖哥应该是一夜没睡,眼白略微有些血丝,他脸上那种亢奋的神情也已经褪去。
不一会,陈升和贺玉章也敲门进来,厉赫铖抬手点了支烟,示意他们坐。
二人也发现厉赫铖的心情不错,看了眼阿文,阿文垂着眼眸,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贺玉章刚从日本回来,他连轴转了好些天,下巴上冒出了一圈青黑的胡茬,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鸟窝,往日的风骚不见只剩颓堕。
陈升凑过去,用肩膀撞他:“贺哥,这小日本回到原始社会了啊?你怎么变野人了?”
贺玉章懒得和这个小屁孩计较,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资料,递给厉赫铖:“老板,日本那家公司查到了。这是我带回来的资料,您先过目。”
“这家公司名叫乐辉株式会社,主营业务是伐木业,在日本本土也算得上是行业巨头,拥有多处林场和木材加工厂,产业链条完整,资产雄厚。湾岛被日本占领后,栖兰林区五千公顷的伐木权就标的给了他们在湾岛的分公司,目前还在继续运营。”
厉赫铖接过文件,随意翻了翻,前面的文字资料和贺玉章说的差不多,他的目光在一张照片上停顿了住,那是一个穿着日本武士服的男人。
贺玉章注意到厉赫铖的目光,继续说道:“董事会成员中,这位名叫山田信介的董事会秘书,身份有些特殊。”
“这个山田信介,表面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负责处理董事会的日常事务,但在乐辉株式会社内部,却拥有着极高的地位和权力,甚至可以影响董事会的决策。”
“我通过一些渠道,对山田信介的背景进行了详细调查,发现他和日本军政府高级将领川岛雄一有密切关系。山田信介是川岛雄一同母异父的弟弟。”
贺玉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一些:“这个川岛雄一,在日本军方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权势滔天,而且,据我调查,在日本战败后,他对华国的态度依然强硬。”
厉赫铖看向陈升:“城南仓库呢?”
陈升也敛了笑脸,正色道:“按您定的时间,下个月末就封顶了。”
贺玉章狐疑的看了眼陈升,老板让他调查这么多,应该是不会和陈克正合作了,怎么陈升这边库房都给盖起来了?
厉赫铖合上资料:“矿区那边有没有异常?”
阿文摇摇头:“前两个月厉宗铭派人去矿区转了一圈,连第二道门都没找到。老江和林仲这次接回来的货,还是和之前一样放在矿场仓库了。”
厉赫铖点点头:“矿区老江继续看着,不用给厉宗铭面子,下次别让他的人进门了。”
会议结束的很快,厉赫铖看了几次腕表,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忙。
他带着阿文快步离开了仓库,车子已经被人提前停在了仓库门口。
克莱斯勒疾驰而去,贺玉章急着补觉,也要上车离开,陈升却拉住他:“看见铖哥脖子上的红印了吗?”
这个问题一下激起了贺玉章的好奇心,他又想起老板上次盘了一家服装店的事儿。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贺玉章抱着臂看陈升:“你天天在这边跟着老板,这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
“贺哥,这是不是你说的妖精打架啊?”陈升的凤眼因为好奇都睁圆了。
感情这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贺玉章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小屁孩少打听!”
“贺哥,我不小了,我都十九了。”陈升最烦别人说他小,若说话的人不是贺玉章,早被他打的趴地上喊“爹”了。
“那走,哥哥今天带你开个荤?”贺玉章用胳膊夹住陈升的脑袋。
陈升灵活的从空隙中钻出来:“文哥说你就是因为这种事儿干多了,所以才虚。我可不去,我得练的壮壮实实的。”
贺玉章抽了抽嘴角,阿文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准是这小子在这瞎编挑唆关系。
他猛地飞起一脚却踹了个空,陈升早有察觉,已经跑远。贺玉章看着远处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难道他真的虚了?连这小子他都踹不着了?
贺玉章上了车才想起一件事,老板的八卦他还没打听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