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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水利发电机，他还真不难弄到，这可比一些稀缺的材料好弄多了。
“旧的可以吧？”他问。
“当然行，只要能用便可以了，谢谢张所长。”
他与李复兴原本就想弄台旧的，可以用就行了，这下算是正中下怀。
“好，交给我吧。”张有为点头应了下来。
旧的小型水利发电机，就更好弄了。
届时只要找个合适的由头，直接拨给李家庄就是了。徐明德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麻烦您了，张所长。”
看张有为缓缓起身，徐明德非常懂事地打个招呼，便起身离开。
徐明德走后，张有为脸上露出一丝有些深邃的笑意。
他一直都觉得，这帮搞科研的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明白，可没成想，徐明德的到来，让他改变了看法。
看来，这些研究人员并不全跟他想的一样，其中也有知晓人情世故的。
“老张，这苹果……”他媳妇期待问道。
就算她是干部家属，却也不常见水果。要是带几个回娘家，那脸上多有光啊？
张有为当然清楚自己媳妇在想什么。
“拿出几个来吧，但别拿多了，我还要用呢。”张有为说道。
到时再把空出来的地方放上别的东西，封好了直接给老领导送过去。
他媳妇立时笑的合不拢嘴，忙不迭从里面拿出了几个苹果。
“看你这个样子。”张有为呵呵一笑。
他心中暗自盘算，该去哪找一台旧的小型水利发电机。
……
徐明德走进家门，却没看见李复兴的身影。
“复兴回家了？”
“嗯，也就才走了没十分钟。”
听到动静，徐倩也走出房间，把自己新写的笔记递给父亲。
“爹，你快看看，我这么干行嘛……”
她随后又把李复兴说的方法复述了一遍，徐明德即便研究的不是这个方向，可也能看懂不少。
只要是理工相关的，他都能提出些意见来。
“是复兴告诉你的？”徐明德问道。
“对啊，我觉得他这方法很好。”
徐明德深吸一口气，果然是老李他儿子，想法就是异于常人，总能从一些刁钻的角度寻找解决方法，干什么都能快别人一步。
真是可惜，复兴这孩子不愿意上大学深造。
不过徐明德也不会多说什么，因为就算复兴没上大学，可眼下取得的成绩，也是大部分人都没法企及的。
好比女儿这研究，复兴的建议便非常关键。
“是可行的，我建议你试试这几种……都是可以让钨循环生成的。”徐明德说。
科研人员就是科研人员。
卤钨灯用便如他所言。
徐明德自己都有些手痒，想亲自动手试试。
也算是他的职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