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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萧烬系上围裙，从冰箱取出食材。他的手机还在赫嘉泉手里，但他一点也不担心——他早就把赫嘉泉的密码指纹都录进去了，手机互相解锁是家常便饭。
切菜的声音中，萧烬听到客厅里动漫重新开始播放，赫嘉泉偶尔的惊呼和评论传来。
这种平凡的日常让他胸口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赫嘉泉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从自己碗里夹块肉给萧烬。饭后，萧烬洗碗，赫嘉泉负责擦桌子，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
"明天想吃什么？"萧烬擦着手走出厨房，发现赫嘉泉又窝回了沙发，这次是在看手机。
赫嘉泉头也不抬："糖醋排骨。"
"昨天才吃过。"
"那就红烧的。
萧烬走过去抽走手机："再看屏幕眼睛要瞎了。"他顺手把手机塞进自己口袋，"去洗澡。"
赫嘉泉抗议地嘟囔了几句，但还是乖乖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萧烬。"
"嗯？"
赫嘉泉站在那里，暖黄的灯光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他看起来年轻得不可思议，眼中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如果能拿回户口本"他的声音很轻，"我想尽快改回叶姓。"
萧烬胸口一紧，他走过去，捧住赫嘉泉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浴室的水声响起后，萧烬重新打开笔记本，邮箱里已经躺着律师发来的初步材料。他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点开另一个标签页——是他刚才没看完的租房信息。
屏幕上的公寓宽敞明亮，开放式厨房，大落地窗，书房，阳台，大浴室等等，最重要的是——只有一间卧室，而且床足够大。
萧烬勾了勾嘴角，点击了"预约看房"。
水声停了，赫嘉泉擦着头发走出来，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甜橙香，萧烬合上电脑，起身接过毛巾，熟练地帮他擦头发。
"看中一套公寓，"他状似随意地说，"明天一起去看看？"
赫嘉泉转过头，湿发上的水珠甩了萧烬一脸："我们要搬家？"
"嗯，"萧烬继续擦着，"这里太小了。"
赫嘉泉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要有个书房！"
"给你买个超大的书桌。"萧烬承诺道，没提公寓只有一间卧室的事。
赫嘉泉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萧烬低头亲了亲他还带着水汽的发顶，心想，叶嘉泉这个名字，确实比赫嘉泉更配他。
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萧烬站在新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扶摇理工大学的钟楼。
夕阳将玻璃染成橘红色，在他赤裸的上身镀了一层金边。身后的大床上，赫嘉泉裹着被子蜷成一团，只露出几缕汗湿的黑发。
萧烬走回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赫嘉泉睡得很沉，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锁骨和胸口布满红痕——有吻痕，有咬痕，还有几道抓痕。萧烬的拇指抚过那些痕迹，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记得昨天搬进来时赫嘉泉的反应。
"这、这怎么只有一间卧室 ! "赫嘉泉站在空荡荡的主卧里，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萧烬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