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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猜错了？不是关于洞花天女的？”
东方云起许久没回话，沈扶摇再次开口询问，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愧疚，真话药剂副作用有些大，脑袋会持续疼痛很久，严重的还会造成脑损伤。
但她都给东方云起灌了一大杯灵泉水了，这人怎么还没恢复状态？
特别是眼神，竟是一下子变得沧桑，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摇摇，我，”东方云起声音沙哑，看着沈扶摇如今年轻单纯的脸庞，心中思绪万千，终究是将要出口的话又咽下。
算了，已经等了那么久，这辈子，也不差再等几年了。
现在说出来，只怕会吓跑还没真正爱上自己的老婆。
“你怎么了？”沈扶摇不明所以地问。
“我头疼得厉害。摇摇，这是哪儿，怎么有这么新奇玩意儿？我越看越头疼，你能帮我揉揉不？”东方云起戏精附身，可怜兮兮地看着沈扶摇。
这里面的高科技，至少有一半是他带的学生们做出来的，他们做出试验品后，都会第一时间拿给他看，请他验收和指导不足之处。
打了两辈子光棍，在上辈子的最后阶段，他学习了一些恋爱技巧。
专门为这辈子的重逢而做准备。
比如，撒娇男人最好命啦，被老婆爱的男人会泡茶之类 。
天知道，他这个理科天才，文科废物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这些书的意思弄懂，还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沈扶摇看着东方云起紧皱的眉，果然上当，赶忙把人拉到一个自动按摩椅上，开始给他按摩头部。
结果，按了几下，东方云起又说椅子不舒服，拉着媳妇儿找到一张床，让沈扶摇坐在床头，他再抱着媳妇儿，抱了十几分钟，才说好了些。
“哼，好了就说正事儿。”沈扶摇用食指点开男人的脑袋，凶巴巴地道，“下次不许装头疼骗我了。”
东方云起一愣，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自家媳妇儿会把脉了。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沈扶摇摸到东方云起脉搏，发现他健康得不得了。再加上进空间的时候，喝了一大杯灵泉水，他现在身体机能比之前又增加了好几倍。
甚至，甚至，那个地方又长大了一圈。
沈扶摇：
本就不是俗物，这下更加叹为观止了。
“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东方云起立刻认错。
“那你快点把今儿的事儿告诉我。”沈扶摇想起奶奶和婆婆担忧的眼神，隐隐觉得这事儿或许还和儿时最好的伙伴张静有关。
“好。”东方云起坐好，开始组织语言。
“咱妈和吴守义办好离婚证后，奶奶就给吴守义父子下了真话蛊。”
圣女的蛊虫威力十足，秋白露让他们把这辈子做过的坏事全部说出来，两人便开始回忆。
东方云起把父子俩带去公安局自首，两人被分开审理，过了一个小时，审问吴明亮的公安同志出来了，他告诉东方云起，吴明亮故意说教他游泳，在明知道东方云起对水害怕的情况下，尿遁了，目的就是让东方云起溺死。
除了这次，他还给东方云起下过毒，骑车撞过东方云起。
许是老天庇佑，每次东方云起都逢凶化吉，下毒的饭菜被鸡跳上去打翻了，吴明年骑车撞东方云起的时候，却莫名其妙连人带车翻到了沟里。
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本来构不成死刑，但吴明亮要害的目标是东方云起！
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是国之栋梁，毫不夸张地讲，东方云起这个人关乎国运。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东方云起亮明身份后，公安局长亲自给法院那边打了电话，那边直接回复，必须死刑并且立即执行！
至于吴守义，他的罪就更大了。
东方云起义愤填膺，“吴老贼和王大仁狼狈为奸，利用洞花天女的传说，二十年间，以献祭山神为名，祸害了几百个姑娘和几十个少年！”
沈扶摇拳头捏紧，气道：“吃枪子简直就是便宜他们了！”
东方云起握住沈扶摇的拳头，轻轻把手摊开，十指相扣，安抚道，“摇摇，先平复一下心情。”
沈扶摇抬眼看他，泪水如珍珠般掉落，“张静，是不是也被他们祸害了？我了解张静，她乐观开朗，如果不是遇到天大的变故，不可能会突然变得痴傻。”
“嗯，奶奶的真话蛊除了能让人讲真话，还有一个作用。能激活大脑以前的记忆。很久以前的事情，他都事无巨细地招供了。吴守义从海市回来不久，就和王大仁勾搭上了，他们俩个想当村干部，就想着用性，贿赂县里的某些官员。”
“第一个受害者是吴守义的亲妹妹。他把亲妹妹献给县里的主任，就得到了小组长的官职。他妹妹性子烈，被欺负后，扬言要告到省里。吴守义和王大仁害怕事情暴露，就让周兰香拿了能让然痴傻的药给吴小妹服下。”
沈扶摇气笑了，“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药效果好，还不是进口药，周兰香是村里的卫生员，每个月都能从公社申请很多。有了吴小妹的经验，后面的献上去的女子，是本地的就用这种药，如果是外地逃荒来的，等他们玩腻了，干脆直接活埋。”
桃花源公社，在湘省的最西部，山路崎岖，还有土匪盘踞，到全国最后解放的地区之一。
解放后，本土居民也很排外，更听不进去现代的知识，他们都相信山神，每个季度都会献祭少女进山神洞，求山神护佑，风调雨顺。
而且本地献祭进去的少女都会回来，只是变得痴呆，大家就会觉得，是山神显灵了，收了少女的一魂一魄，留在山神洞继续服侍祂。
有了这个传说，吴守义和王大仁的计划异常地顺利，因为没人会怀疑，就不会有人追查。
事情永远不会暴露。
“村民们不敢进山神洞，如果有人进去，就会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山神，只有很大的几张床，床上是村民献上来的虎皮，狼皮，狐狸毛。还有他们献祭的，平时都舍不得吃的水果，美酒和猪羊肉。”
“那些人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进去狂欢，有的领导有特殊嗜好，王大仁还抓了几个刚成婚不久的新娘和好些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