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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经理已经接手了，他很有能力的。”
“那就好。”温寒顿了顿。
“祝你一切顺利，莹莹。”
“谢谢，对了，苏总”郑莹莹犹豫了一下。
“我能再来看你一次吗？就当是朋友之间的送行？”
温寒沉默了一会儿：“我”
“我明白了，温总，我希望你们能和好，真的。”
温寒听着她这样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很想见郑莹莹一次：“你来吧，在你走之前，咱们见一面，老同学。”
电话那头，郑莹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挂掉电话，温寒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主机轻微的嗡鸣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晚上七点，温寒开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
这是郑莹莹选的地方。
他推开门，看到靠窗的位置上，郑莹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披着一件浅灰色针织衫，正在低头看菜单。
温寒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郑莹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你来了。”
“嗯。”温寒点点头。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
两人像是多年前在校园里初见时那样。
点完餐后，郑莹莹轻轻咬了咬下唇，开口说道：“温寒，其实我很舍不得离开。”
温寒心里一动，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南部公司是你一手带起来的，你当然会有感情。”
郑莹莹笑了笑：“不仅是公司，还有你。”
温寒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
他低着头，没有接话。
服务员把红酒送了上来，郑莹莹替他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来，为了我们曾经的青春，干一杯。”郑莹莹举起了酒杯。
温寒苦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和她轻轻一碰。
一杯下肚，郑莹莹的脸色微微泛红。
她低头拨弄着餐盘里的刀叉：“温寒，我真的很羡慕苏怀瑾。”
温寒抬头看着她，没有接话。
郑莹莹继续说道：“她可以理所当然的站在你身边，可以毫无顾忌的让你为她担心，为她生气而我呢？”
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我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你，只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喜欢你。”
温寒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郑莹莹突然笑了，自嘲的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不该喜欢你，更不该妄想着能走到你身边。”
她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温寒也端起杯子，陪着她喝。
两人开始回忆大学时的点点滴滴，聊着聊着，渐渐轻松了起来。
“还记得大三那年，你为了给我过生日，偷偷在图书馆门口摆了一排蜡烛吗？”郑莹莹笑着说。
温寒也笑了：“结果被保安当成纵火犯，差点被抓走。”
两人哈哈大笑，笑着笑着，郑莹莹的眼眶又红了。
“那时候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