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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征这句话既是对苏曼丽说的，同时也是对这群闹事儿的以及后面来的这群人说的话。
他们就算离开，也会时刻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好，谢谢同志们。”
崔征带人离开后，原本抱头蹲下的人一个个脚麻腿麻地站起来。
其中阿沛还想冲上去找凤云阿嫲算账，结果被跟在族长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拽住劈头盖脸给了一巴掌，拽到了身后。
闹事儿的人被带走，卫生所的前面只剩下苏曼丽四人和后面来的族长以及一个中年男人。
六人坐在竹椅上，族长看着凤云阿嫲问道：“你真的没有用巫蛊之术？”
“没有。”
族长旁边的那个中年人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小辈没见过世面，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族长看着凤云阿嫲说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阿丽唯一的儿子。”
苏曼丽抬眸，这族长口中的“阿丽”肯定不是自己。
“你对他过于苛责了。”
凤云阿嫲冷嗤一声道：“他没死在娘胎里就算我仁善，当初阿丽怎么有的他，你们心知肚明。”
凤云阿嫲这句话是对族长旁边的那个男人说的，而这个男的也是刚才扇阿沛的人。
“阿……”男人后面的字在凤云阿嫲的目光下吞咽了回去。
“我只是这一次没有做什么，如果再让我听到有人诅咒我孙子，我会让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凤云阿嫲说完，起身对苏曼丽道：“阿丽，送客。”
在听到“阿丽”这两个字时，不管是族长还是那个中年男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苏曼丽。
名字是巧合还是……
“阿嫲，赔偿还没说呢？”
凤云阿嫲当着外人的面倒没有白苏曼丽一眼，她看着族长和中年男人伸出一只手，“这点儿赔偿对你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苏曼丽没看明白这五根手指是什么意思，但是族长和那个中年男人显然是看明白了。
“下午我就让人送来。”族长起身临走前对凤云阿嫲说道：“得空了也回村寨看看，你离开太久，好多小辈都不认识你了，等认识你就不会再出今天这样的乌龙了。”
旁边的中年男人跟着点头。
他们在村寨里知道这群莽头莽脑的小辈们去找凤云阿嫲的麻烦时，吓得腿都软了。
他们年纪小，不知道凤云年轻时仗着自己的那些蛊虫巫术手段横行跋扈，但他们是知道的。
所以得知这个消息后，哪怕是不怎么出村寨的族长都赶忙坐着牛车往卫生所这边赶，就怕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们没把凤云怎么着呢，他们村寨先玩完了。
好在他们来的还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在回村寨的路上，阿沛看着自己父亲不满道：“阿爹，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太婆用巫术害死了阿爷，是她……”
阿沛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冷着脸对自己这个儿子道：“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你生母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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