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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街头巷尾的流言真正传入长公主府,传入萧雅娴耳中的时候。
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谢斯辰与韩妤菲的处刑当日。
“崔医师,萱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她体内的针还能取出来吗?”
崔昊辙收回把脉的手。
一边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布慢条斯理地擦拭。
一边笑道:“长公主大可放心,宣华郡主体内的针,早已经取干净了。”
床上的欧阳萱焦急道:“那本郡主为什么还会觉得心口疼?”
崔昊辙:“那是因为,扎入宣华郡主体内的针,确实被人下了毒。”
“针虽然取出来了,可那些毒素却留在了郡主您的经脉中,日夜腐蚀。”
“郡主自然会感觉到疼痛。”
随即,他又自信一笑道:“不过,这点毒素难不倒我神医谷的大夫。一会儿,在下就给郡主配几副药,郡主服用半个月后,经脉中的毒,就能驱散的差不多了。”
欧阳萱顿时欣喜若狂。
又有些担忧道:“本郡主体内当真没有银针了?”
“呵呵,在下听说了,郡主是听了那位南溪县主的话,才误以为自己体内的针没有取干净。”
崔昊辙不以为然道:“这位南溪县主可真是能危言耸听啊!骗皇上得了绝症,又骗郡主您体内的针没有取干净,也不知她是何等的巧舌如簧,竟让你们都信了她的鬼话。”
“在下行医十数载,诊过的病症无数,难道连病人经脉中有没有银针都不知道吗?郡主之所以会疼痛,不过是那些下在银针上的蚀心草之毒,给您带来的错觉罢了!”
一番解释,让萧雅娴和欧阳萱都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萧雅娴突然阴沉了脸色。
“那个蛇姬,本宫已经让人严刑拷问了两天两夜,他依旧只承认给萱儿扎了针,却不承认银针上抹了毒。”
“那银针上的毒又是谁抹的呢?”
萧雅娴说着看了欧阳萱一眼。
欧阳萱突然灵光一闪,尖叫道:“谢斯辰,母亲,是谢斯辰!那日他就在酒池肉林中!”
亲眼看到她受折磨,又看到她杀了欧阳盛。
还在酒池肉林中留下了半块玉佩,给姜南溪那贱人顶锅。
那个卑劣的贱种,他还在银针上下了毒,差点害她成为残废。
但碍于崔昊辙和下人在场。
这些话她不能喊出来。
只是心中对于谢斯辰的恨意,已经熊熊燃烧到了顶峰。
再不只是因为姜南溪而迁怒他。
“母亲,今日你不是要处决谢斯辰和韩妤菲吗?我……我跟你一起去法场!”
“女儿要亲眼看着她们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的样子,那样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最好,在刑场上姜南溪那贱人忍不住出现。
到时便是一箭双雕。
她要每一个欺辱过她的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萧雅娴看向崔昊辙:“崔医师,萱儿的身体,能去法场观刑吗?”
崔昊辙:“待在下给宣华郡主扎几针,稍稍恢复些力气,出去半日不成问题。”
欧阳萱双目灼灼闪亮。
仿佛已经看到了姜南溪和谢斯辰他们凄惨求饶的模样。
她向来骄纵,高高在上看不起平民,此时对崔昊辙的态度却好了不少。
“崔医师,多亏你来了京城,才能揭露姜南溪那贱人的真面目。”
崔昊辙骄矜地笑了笑,正要说话。
屋外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长公主,事情不好了!”
萧雅娴眉头一皱,冷喝道:“慌什么?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