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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北真是想得出来啊，这味道就是人待久了都扛不住。”
敲了三声门，屋内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慢慢来开门，看见是白晓舟。
“你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马上就会有人接你去江城了，离开之前还有些事情想找你问清楚。”
别墅所在的位置很偏，但房内的布置和物资都很齐全，生活几天下来，女人身上的戾气淡去不少。
雷厉的目光也温润如水了许多。
“你想问什么？”
“你身上的异鬼是怎么来的？”
白晓舟开门见山。
“我身上的异鬼赵强他们给我注射的。”女人语气偏缓，慢悠悠回应道。
“当初我刚大学毕业，家里穷出来找工作四处碰壁就遇到了赵强，他说他有门路，我就去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皮肉生意，但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哪儿在乎那么多，就跟着去了。
结果是一家药企，说是去试药的，给的佣金很高，我就抱着做一次就走的心态试了试。
没想到身体就开始发生变化”
女人说着眼角渐渐散开红晕，“幸好结局不算太坏。”
“也就是说赵强，或者说你们背后的团伙手里有能让人变成异鬼的药物，一旦注射了这种药物就会让人发生异变。”
“嗯这样的。”
白晓舟许久不说话。
“是不是赵强跑了？”女人见白晓舟面色凝重问道。
“赵强死了。”白晓舟盯着女人的目光，似乎觉得有点好笑。
女人嘴角好像抽了一下，微微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又很快放下。
“怎么啦？
照理说赵强死了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嘛。在你的话里，他是一个把你带到这片深渊的人，而你现在处在这片深渊的边缘，在没有彻底落入深渊之前逃出来了，而他死了，高兴才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我是应该高兴才对，可我又觉得好笑。
赵强是沪城除了我以外，那些人唯一的抓手了，现在他死了，证明你们唯一能挖出背后团伙的线索断了，你们抓我也就变成了不痛不痒的事情，那些人依旧可以通过泰丰银行找新的联络人。
我和赵强却成为了那些人的牺牲品，成为牺牲品就笑不出来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白晓舟顺着话接着说道：“所以我想知道你注射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变成那副样子。
我在追赵强的路上也遇到了一个怪人，他的嘴里能吐出触手，像是死了却又好像没死。”
女人点了点头，丝毫不讶异地说道：
“他叫罗明，原本是张强打算在沪城培养的下一个联络人选，可在给他注射生物药剂的时候出事儿了，可能是新一批试剂还不稳定，他的反抗很强烈，在注射的时候就发现身体出现了异变反应。
正常情况下要一周到三周才会有异变发生，他的异变太快了，然后赵强也怕了，就把他扔在了一处垃圾回收站里，也不管他是死是活。
但其实很容易猜到，只要发生了异变反应，无论多强烈，想要死都是很难的。”
白晓舟在女人不注意地时候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那你知道这个所谓的试剂从哪儿来的嘛？或者说研制的地方在哪里？”
女人沉默着摇摇头：“除了赵强和几个城市的主要联络人之外，估计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背后具体的操作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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