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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逐渐被血液浸透，最后变成了一滩烂肉倒在电梯里。
前后发生不到两个小时，一个活人就变成另一具腐烂数月的尸体。
而那个在电梯里一闪而过的女人就消失不见了。
“真是见了鬼了，你们公司这惊恐居然还能拍出恐怖电影的效果，这特效做的不错啊。”张淼看着监控画面的人影，陷入了沉思。
刚当上刑侦支队中队长就遇到这种案子，真是倒是八辈子霉。
“方经理，这件案子我们会尽快受理的，如果可以的话，公司最近几天最好先停止运作，配合我们调查。”
方硕一口答应了张淼的要求，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先停运几天，调查清楚比较放心。
万一真是石敬瑭搞的鬼那就出大事儿了。
真得把自己老爹搬到台面上来了。
“放心，张队，我们方家一定会努力配合你们调查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市局的人走后，白晓舟跟着方硕回了十楼的办公室。
“你上一次见到石敬瑭的时候，他有没有问你什么事儿，关于我们家的事情？”
白晓舟走到窗户口，望着楼下张淼等人正在对公司的人进行排查。
“问了，让我小心方家。”
那天石敬瑭确实问了关于方家的事儿，但主要是说白晓舟帮方家做事，让他小心，除此之外没有点名道姓。
这些事儿就算不说，方硕也能猜到，根本用不着隐瞒。
“就没有其他的了？就比如说关于我们家研究所里面所有鬼的资料”
换做正常人听到这些东西早就僵硬地不知所措了，可白晓舟胖若无事，自顾自靠在茶吧机边上到了一杯茶。
冒着热气，小口抿着。
“方少爷，你这就太轻敌了吧，换做别人的话的确会尽可能的让我把关于方家的信息给吐出去，可石敬瑭是谁？
诡事局a级秘密人员，诡事局留在江城为数不多的高层之一，元老级人物，比起你们家研究所，我觉得他更在乎要怎么样才能把你老爹给炸出来，你根本就不够他看的。”
想要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方硕气得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被子，一把朝着白晓舟扔过来。
就看见白晓舟上一秒还靠在茶吧机边上，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自己身后，留下的只有一个淡淡的虚影和几乎难以察觉的风动。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说瞬移，还是定住那些碎玻璃片。”
方硕的鬓角已经开始冒汗，目光朝着茶吧机的方向看过去，自己扔出去的所有碎玻璃片都好像被定格在了空中。
“你做了什么？”
方硕的眼神中充斥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照理说，白晓舟身上的鬼在被顾得拜提取出来以后能力应该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削弱。
可现在看来，不仅没有变弱，反而变得更难以被方家控制了。
白晓舟则是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动了动手指，只见那些碎玻璃片落在地上。
“这还得多亏了您啊，方少爷，您的那些鬼符真好用啊！”
方硕的眼神从惊讶到疑惑再到不可思议，最后是无尽的懊恼。
“是戏鬼的鬼符。”稍稍有些头疼，虽然早就能够猜到戏鬼的鬼符威力诡异惊人，但自始至终从没有见识过鬼符的真正能力，比起石敬瑭对于自己威胁，不能操纵戏鬼的鬼符对方硕来说更加恼火。
“诶——即便我用不了，但我还是多少有点不甘心，凭什么戏鬼会选择你作为他的替身，威力这么大的鬼符却不能被方家所用。”
“算了，我爹说过天命所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猛士，但猛士往往都是撞得头破血流，比起当个猛士，有个算命的说过，只要我不死脑筋一味做冲在前面的傻子就能活到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