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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峰将七枚刻有中微子符文的玉牌分发众人:“此牌可破除血影术的隐匿效果。但蕃村必定留有后手,所以务必小心。”
“多谢赵先生关心。”
三日后深夜,北疆雪原狂风呼啸。
周鸿儒的冰魄战旗刺破雪幕,三百死士踏冰而行,弯刀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百米冰桥。
与此同时,中原大地金雷炸响,王家雷骑的战鼓如催命符般震碎据点。
江南河道上,李家灵犀舟的箭矢化作银雨,穿透血雾直取祭坛。
樱花国,蕃村家族内部。
蕃村长郎踉跄着扶住染血的屏风,喉间涌上的金红血液在榻榻米上绽开狰狞血花。
雪姬瘫坐在地,被废的金纹处传来阵阵灼痛,却不及她眼中的恨意炽烈:“赵峰!周鸿儒!这笔账一定要跟你们算清!”
“闭嘴!”蕃村长郎一拳砸穿木桌,木碎飞溅中,一名灰衣忍者突然单膝跪地,颤抖着双手递上一卷染血的密报。
那人额角冷汗涔涔,连声音都带着颤音:“家主,华国传来最新密报!”
蕃村长郎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一把夺过密报。
泛黄的宣纸展开瞬间,他的指甲深深掐入纸面,将九省据点全军覆没的字迹撕得支离破碎:“不可能!血影术阵怎会被破!”
蕃村长郎突然剧烈咳嗽,金红血液喷溅在跪地忍者的面甲上。
“家主,赵峰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我们残余势力防不胜防。”
一名白发族老刚要开口,递战报的忍者突然抢声道:“还不止如此!李家灵犀弓手配合周家冰魄诀,王家雷骑更是截断了所有退路!”
他话音刚落,蕃村长郎的血爪已穿透他的胸膛。浓稠的血雾裹住尸体,眨眼间凝成数百只血鸦,嘶鸣着撞碎纸窗,在樱花雨中留下道道猩红残影。
“立刻启动‘樱吹雪’计划!”蕃村长郎扯下染血的衣服,露出背后密布的狰狞咒印。
那些符文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剧烈跳动,仿佛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
另一名黑衣忍者见状,迅速呈上一卷崭新的卷轴,战战兢兢道:“家主,影忍部队已在港口集结,是否出发!”
“出发,潜入华国!”蕃村长郎一脚踢翻矮几,茶盏碎裂的声音惊得屋内众人浑身一颤:“我要赵峰死,我要李家周家王家绝种!”
蕃村长郎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竟在落地前化作冰晶:“李家的灵犀弓,一根弦都不许留!”
雪姬挣扎着起身,拾起散落的金纹碎片。她望着满地狼藉,终于开口:“族长,我们在华国的残余势力根基没了,贸然与华国李家王家周家开战,恐怕没有任何优势。”
“开战?”蕃村长郎冷笑。
递战报的忍者尸体旁,另一名年轻忍者战战兢兢递上最新密函:“刚截获的消息,华国已开始布防。”
话未说完,密函已被血刃劈成两半。
蕃村长郎周身血雾翻涌,将满室纸窗震得簌簌作响,就在他最终下达进攻命令的刹那。
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阴影中传来:“家主!请三思!”
拄着骨杖的白发长老佝偻着身躯蹒跚而出,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满地狼藉:“华国三族刚刚大胜,士气正盛。而我族精锐半数折损在华国,如今贸然开战,只怕是赢少败多。”
“住口!”蕃村长郎的血爪擦着长老耳畔钉入墙壁,溅起的木屑划伤了长者的脸颊,“你要我像丧家之犬般躲在樱花国?看着仇人们在华国高枕无忧?”
话音未落,又有三名身着巫女服的老者联袂而入,腰间悬挂的御守铃铛叮当作响。
为首的老妪颤巍巍展开一卷泛黄古籍:“家主,古籍有载,每逢血色满月,龙脉之力便会出现逆流。若此时强行发动血祭大阵,将得不偿失。”
“够了!”蕃村长郎猛地挥袖,一道血浪掀翻整排书架:“你们这群懦夫!若不是你们当初力主分散据点,何至于今日惨败?”
蕃村长郎猩红的瞳孔扫过众人,在场忍者与长老纷纷低头,唯有雪姬咬着牙直视他的目光。
沉默片刻后,雪姬突然跪伏在地:“家主,我愿领罪。但此刻与华国三族正面为敌,确实是下下之策。”
雪姬举起手中残破的金纹碎片:“家主!我们需要时间恢复实力,重新掌握一切。”
“时间?”蕃村长郎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血雾凝聚成赵峰的虚影,被他一拳轰碎:“赵峰不会给我们时间!他此刻必定在谋划如何踏平蕃村家族!”
白发长老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咒印伤疤:“三十年前,老家主正是因贸然发动血祭,才导致蕃村家族元气大伤。家主,难道您要重蹈覆辙?”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让蕃村长郎周身翻涌的血雾微微凝滞。
“暂且收兵。”蕃村长郎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咯咯声响,金红血液顺着掌心滴落,在榻榻米上晕染出诡异的图腾:“但给我记住,血色满月的时候,就是华国三族的死期!”
蕃村家族猛地扯开衣领,背后咒印暴涨三倍,“传令下去,所有影忍闭关修炼血噬秘术,凡适龄族人,尽数投入活人血祭!”
“是!”
华国!
长安!
鎏金烛火摇曳,映得李家正厅内歌舞升平。
王家周家李家将领们豪爽地碰着酒坛。
赵峰抚过腰间玉牌,看着李家家主李生决端着琉璃盏走来,嘴角笑意盈盈。
“赵先生这几仗居功至伟,这杯酒无论如何要喝!”李生决话音未落,厅外突然传来清脆的玉磬声,叶凌踏着月光缓步而入。
“你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叶凌将温热的药盏推到赵峰手边:“是不是符文玉牌消耗过度?导致身体过于操劳了?”
“没事。”赵峰刚要开口,鼻腔突然发痒:“阿嚏!阿嚏!”
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赵峰下意识按住胸口,总觉得有股寒意顺着血脉游走。
“赵先生,一定是北疆寒气入体了!”周鸿儒拍着赵峰肩膀大笑,酒气喷在他颈侧:“赶紧喝酒祛寒,今夜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