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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
但这种刺痛感对傅柏津来说已经十分熟悉了。
他甚至都没觉得什么，不过在桑之菀更生气之前，他到底还是将她松开了。
桑之菀很快抬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咬着牙看着他。
傅柏津只是笑，“怕什么？又不脏。”
“你……闭嘴！”
桑之菀越发恼了，一边更用力的要将他推开。
但傅柏津很快扣住了她的手。
下一刻，他的腰带也落在了地上。
金属砸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傅夫人休息得早，沐沐和别墅中的佣人也都跟着她的作息。
所以眼下这里十分安静。
安静到……桑之菀耳边的其他声音都被放大了。
这让她越发的紧张和难为情。
她的手紧紧的抓在傅柏津的后背上，细碎的声音又慢慢变成了哀求。
可此刻的傅柏津却换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他不体贴了，也不温柔了。
凶狠的动作，就好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记住他的存在，他们也再不需要分开。
“桑之菀，圆圆……”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
直到桑之菀应了他一声后，他才继续问，“我是谁？”
“傅……柏津。”
“对，是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桑之菀不说话了。
傅柏津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也不愿意……欺骗自己一句。
他越发用狠了，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傅柏津太清楚她的软肋了。
桑之菀被他折磨得已经快要疯了。
最后只能无助地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我不会离开你。”
“你爱我吗？嗯？桑之菀，你爱不爱我？”
桑之菀慢慢睁开了眼睛。
此时已经是大年初一。
窗外没有月亮。
但别墅门外有照明的灯光，此时正透过落地窗映射进来。
傅柏津的脸庞就在她的眼前。
他正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了桑之菀此时的模样
。
那样子，却是连桑之菀自己都不敢多看。
最后，她只哑着嗓子，轻声说道，“是的，我爱你。”
她的话音落下，傅柏津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那用力的手臂，就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嵌入他的骨肉中一样。
也是在这一刻，桑之菀的眼前又出现了一片烟花。
绚烂的，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