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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在围裙上擦一把手，“咱们挣钱要凭良心啊，你做老板的尤其不能这样啊。”
这让温雨瓷怎么解释？
“我从来没有要求谁采购这样的垃圾食品，您不要在这里忙了，先关门保留证据，咱们去找其余人。”
从库房出来，温雨瓷打电话联系厨师长，偏上个月月底厨师长的媳妇生孩子人休假了。
但很显然，他也知道了这事。
“我真是恨不得飞回来帮您处理事情啊，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走他们也不至于瞎搞啊。”
“这和您没关系，您能不能提供点儿线索，我顺藤摸瓜调查一下。”
温雨瓷知道，想要抽丝剥茧就从厨房开始。
厨师长思考了一下，“我们是加工区，原材料您还要找采购部，前几年困难时期，菜的确有质量不好的，这段时间我人不在也没有人反应问题给我啊。”
温雨瓷点头，“您不要自怨自艾。”
挂了电话后，顾裴司的电话又进来了。
温雨瓷接听，故意调整自己的音调，让一切看上去很平常。
“网上在讨论这事情，他们说你为了蝇头小利把孩子当小白鼠做实验。”
“我没有。”她抓着手机的手暗暗用力。
顾裴司已经准备出门，“我来帮你调查。”
温雨瓷是真的想要让顾裴司来，但一则事情还没弄明白，她不想让顾裴司裹挟进来，二来，外面这群记者就差没杀人放火了，谁来谁倒霉。
她心平气和，“我没事，我和许倩在一起，晚一点联系你。”
顾裴司点头，没有强烈要求必须来找她。
温雨瓷叹口气，急急忙忙到了采购部。
这里好几个员工都到门口去了，只有两个实习生在，等温雨瓷到的时候，俩实习生正在销毁一部分清单和资料，许倩眼疾手快。
她关闭了碎纸机，狠狠白一眼这俩姑娘。
“你们做什么呢？”
其中一个盯着许倩看看，疑惑的颦眉，“你什么人啊你，管你什么事情？我们做什么和你没关系。”
两人继续开机，依旧自得其乐的忙碌。
温雨瓷走了出来，“我是这福利院的总负责人，我要求你们理智停止。”
那俩女孩之前是见过温雨瓷的。
见她怒吼，两人这才关闭了机器。
许倩半蹲下来再纸篓内看着粉碎掉的材料，她拿起来一张分析出字儿，交给温雨瓷：“雨瓷你看，这是这个月的采购清单，原件！”
温雨瓷盯着看看，心情沉痛，“你们销毁证据做什么啊？”
那实习生眨巴一下眼睛，眼神清澈愚蠢且迷惘，“孙主任来电话让我们即刻将这些东西处理，说您有办法给大众解释，我们这不是在销毁。”
温雨瓷一把将纸篓抱起来。
字条已经成了一公分的碎片，还好只是横向切割，还没进入纵向切割的流程，“拼起来，之前怎么样，现在还需要还原成什么样，千万不要错了，不然要坐牢的。”
听到这里，俩女孩额头冒汗，都齐刷刷看向温雨瓷。
发觉温雨瓷没开玩笑，这才坐下来开始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