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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暂时无法去往对岸，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收回思绪，苏沐白在琉音临走之前，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摆渡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时空系的规则主宰，怎么会有如此之多？
“那两个家伙啊……”
琉音像是在回忆些什么，良久之后，才开口道：
“祂们是曾经的空间主宰与时间主宰。”
“曾经的？”
苏沐白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成就规则主宰后，还能退位让贤的吗？
“祂们现在的状态，很复杂。”
琉音叹了口气，缓缓讲述了起来。
片刻之后，苏沐白终于明白了一切。
最初的时空长河，是没有摆渡人这样的特殊存在的。
如今的两位摆渡人，分别是许星辰之前的空间主宰与时间主宰。
不过祂们却是已经陨落了。
只不过许星辰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段，让两者成为了时空长河的摆渡人。
这样做，两位主宰也算是以特殊的方式活了下来，而且在时空长河中还能发挥出巅峰时期的战力。
但却有着一点限制。
那就是两者再也无法踏出时空长河半步！
琉音讲述之时，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苏沐白能够感觉出来，祂过去与这两位摆渡人，应该很熟。
就像是祂亲切的称呼生命女神为灵曦姐一样。
苏沐白猜测，最初的九大至高规则主宰中，琉音就是最小的那个。
也许正因如此，祂才会被保护的很好，对许多事都不甚了解。
时空长河支流有条不紊的流淌着，再也没有泛起涟漪。
上下游的迷雾，也早已恢复平静。
两位摆渡人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