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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在地铁被歧视的留学生,在办公室中被偏见目光扫过的打工族,在异乡奋力融入却被视为“外来者”的移民家庭,全都因那句“黄天在上”而仰起了头。
推特、油管、脸书上,无数黄皮肤用户发声:
“这是第一次,我觉得‘黄种人’不是标签,是荣耀。”
“我爸听完这歌,激动得一夜没睡,他说终于明白为什么再苦也不离开中华文化。”
“苏灿这首歌,是一记响亮的世界宣言:我们黄种人,从未缺席。”
“……”
甚至连非华裔、却属于其他黄种族群的亚洲裔人,也被深深触动。
在菲律宾,华裔与本地人合唱团用当地语言翻唱此歌,火遍社交平台。
在马来西亚,年长华人首次在公共集会上高声播放《黄种人》,群体落泪。
在日韩,年轻人自发组织“亚洲种族自豪日”,将这首歌设为开幕曲。
这不再只是华夏的歌曲,它是黄种人群体的集体登场。
它点燃了身份认同,冲破了族群偏见。
它让曾自卑、沉默、忍辱负重的黄种人,在歌声中挺起了胸膛。
它是歌,更是号角,是旋律,更是宣告!
从这一刻起,黄种人不再只是一个人种标签,而是一种可以站在世界中央、昂首阔步、骄傲宣言的身份。
而苏灿,只是用一首歌,替我们喊出了那句早该说出口的话: “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
……
沦敦,凌晨三点钟。
图书馆三层自习区,空荡荡的长桌旁,一盏孤灯照着阿翔的脸。
他双眼布满血丝,盯着屏幕上堆叠的英文代码,指尖机械敲打键盘,身边是一杯冷透的咖啡。
身后室友刷着小破站国际版,耳机漏出歌声: “从来没有医不好的伤, 只有最古老的力量……”
阿翔原本无心在意,但那一刻,那旋律像一把钝刀,缓缓切入他心底最深处的那道疤。
“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
这一句响起时,他整个人僵住了。
那不是一首普通的歌,那是某种召唤,从遥远的故土,穿越海洋、时差、肤色的隔膜,砸进他的胸口。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听见“黄种人”这个词了。
小时候在马来西亚,总被同学嘲笑“吃咸鱼饭的中华人”。
长大后漂洋过海,他学会了隐藏身份、伪装自己是“世界公民”。
可这首歌偏不让他逃。
每一个音符、每一句词,都像铁锤一样砸在他的骨头上,让他想起爷爷的白发、外婆的旧旗袍,还有那个他刻意忘记的中文名字:黄嘉翔。
泪水在毫无防备中滑落。
他拿起手机,给远在槟城的爷爷发去一条语音,用磕磕巴巴的普通话问: “爷爷,你……还记得故乡吗?”
那边沉默许久,老人的声音缓慢却坚定: “记得啊,嘉翔。那里,有我们的根。”
阿翔低下头,把脸埋进手臂里,像一个回家太晚的孩子。
那盏图书馆的孤灯亮着,像是故乡从未断过的灯。
第二天,阿翔发了一条从未有过的文字: “我是黄种人,我骄傲,谢谢《黄种人》,它让我找到自己的名字。”
从那以后,他开始学中文,加入学校中华文化协会,在春节舞台上大声朗诵《将进酒》。
发音依旧生涩,却再也不羞怯。
那不是血统的标签,是信念的觉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