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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陈凡和华武阳站在东侧的山上,俯视整个华门。华武阳指着中间的一片建筑说:“那里是华家,往东是许家,往西是范家。”
陈凡:“我还以为华门会在大城市中立足。”
华武阳道:“这里比较安静,子弟们可以潜心学习医道。不过,每天都有数百人来此就医。”
二人来到华府,门口有几名孩童在玩游戏,跑来跑去,有的五六岁,有的七八岁十几岁。看到 华武阳和陈凡,他们纷纷跑过来,有的叫爷爷,有的叫太爷爷。
华武阳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些吃食或者玩具,分给小孩们。陈凡身上也没带别的,就拿出一些灵枣,每人分了几个。
“谢谢叔叔!”
华武阳正色道:“这位是少主!”
陈凡摆手:“叫叔叔也行。”
大门是开着的,院子里种了不少花树,穿过院子便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客厅。华武阳想要把华家人都叫来,让他们拜见陈凡。陈凡制止他,说:“不必告诉他们,我坐坐就走。”
华武阳道:“是。”但他还是叫来了一个人,正是上次被陈凡教训过了华春雨。
华春雨见到陈凡,当场就跪在地上:“少主!”
陈凡“嗯”了一声:“起来吧。”
华春雨这才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华武阳让后厨准备了一桌酒菜,邀请陈凡用餐。桌上除了华武阳还有两个中年男子,都是华武阳的晚辈。
陈凡坐下,便有人带着六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进来,她们齐齐向陈凡盈盈一拜:“见过少主。”
陈凡看向这六名美女,小的十七八岁,大的也才二十出头,俱是骨肉匀称,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选。他微微点头,道:“一起用餐吧。”
美女们却不敢,而是看向华武阳。
华武阳笑道:“少主让你们坐,那就坐下吧。”
陈凡言谈幽默,几个女孩很快放松下来,也敢说话了。
其中一位女孩,今年十九岁,眉目如画,穿着浅绿色的旗袍,身段极好,属于黄金比例。她坐在陈凡右侧,名叫华凝雪。诸女之中,只有她询问陈凡一些医术上的事。而且陈凡每每解说,她都能举一反三,快速理解,属于秀外慧中。
其余几个,漂亮是漂亮,却没办法像华凝雪一样吸引陈凡的注意。
吃过饭,其余几女都 退下,陈凡只留下华凝雪。华武阳和华春雨也找借口退下。
出来门,华春雨说:“家主,许家的许晋好像一直中意凝雪。原本要是少主不出现,过了二十四岁,许晋就能娶她。如今少主出现,只希望许晋别做出出格的事。”
华武阳冷哼一声:“少主既然来了,一切以少主为重。他若敢无礼,严惩不贷!”
华春雨叹气:“许晋不是省油的灯,希望他能识大体。”
华武阳淡淡道:“少主来了,华门的局面将发生彻底改变。只要我们跟在少主身后,一切都 将顺利,至于其他,都不重要,包括许家和范家。”
华春雨眸光一闪:“我明白了!”
这会儿,陈凡被请到了书房,陈凡一眼就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幅字,正是李玄罡的作品。
华凝雪笑道:“凝雪自小便见这幅仙君墨宝,所以会习字起,便每日临摹,可惜始终只得其形,难得其神。”
陈凡一笑:“是吗,你写来我看看。”
华凝雪于是研墨提笔,写出一首绝句。陈凡见她书法果与师父的有八分相似,但蕴含的气象则完全不同,有一些儿女气。
他笑道:“倒也不必处处都像,毕竟人各有志。你的字,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