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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炆用帕子捂了捂鼻子，“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隐藏病人。”
“你倒是有胆子，不仅公然违抗皇上的旨意，还让你手里生病的姑娘继续接客。”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只顾自己不顾其他人，甚至暗中公然作对。
这罪太大，老鸨直接吓晕了过去。
刘炆道，“弄醒！”
一个禁军提来一桶水，“哗啦”淋在了老鸨的身上。
“啊！”老鸨一醒来，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求丞相大人饶命！求丞相大人饶命！”
当初，她存着侥幸心理，想着勾栏院这样的地方，不会有谁来查地，就继续在暗中做生意。
至于那些生病的姑娘，只要她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刘炆见多了这样的人，道，“我问一件事，你老实回答。”
老鸨忙不迭地说道，“我一定老实回答，我一定老实回答！”
刘炆问道，“你这里最开始得病的那姑娘，叫什么，是从哪儿来的，她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
老鸨的眼珠子转了转，“那姑娘……”
“拖到旁边杖责三十，给她醒醒脑。”刘炆突然来了句。
当即有禁军上前，将老鸨拖到了旁边，开始了杖责。
三十杖责下来，老鸨生不如死，哪里还敢耍滑头。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尝尝刑部的那些刑具的。”刘炆阴恻恻地说道。
老鸨连连说着不敢，十分后悔没有做得仔细一些。
但凡她做得仔细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我是真不知道那姑娘是从哪儿来的，她是被人卖进来的。”
她痛得浑身冷汗，“丞相大人不知道，我们这里是有人专门卖人进来的。”
“可能是拐来的，也可能是买来的。”
刘炆在来之前是有了解过的，这是暗地里的一种生意，是无法禁止的。
贩卖人口的利润太大，总会有一部分人铤而走险。
“你继续说。”
老鸨道，“我看那姑娘长得不错，又是个干净的，就花了大价钱买了下来。”
“我也不关心那姑娘是哪儿来的，只想着能靠着她赚钱。”
“说起来，那姑娘也是奇怪，在来了这里后不吵不闹，还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接客也没问题。”
“就是，就是，死得太快了，她来到这里没两个月就得病死了。”
刘炆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
他询问了这里的所有人，尽可能多地收集情况。
当许雪雪和聂文林从刘炆那得知这些情况后，都是同一个想法。
很有可能，那个姑娘就是不该存在于这里的东西！
“唯一麻烦的是，那姑娘的尸体被丢到护城河里了，要想打捞不容易。”刘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言语间有着厌恶。
那老鸨是真的不做人，对楼里的姑娘比对牲口还要不如，只要活着，不管她们得的是什么病都要接客，也不管会不会传染给那些客人。
在那些姑娘死后，老鸨就会将她们的尸体丢到护城河里。
老鸨可不会管，尸体会不会对护城河造成不好的影响，反而觉得护城河帮了她很大的忙。
许雪雪和聂文林想得更深一些，打捞？那人恐怕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