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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准备把书册收走，却被姜卿鱼拿了起来。
“白素姐姐，这本书册留下来吧，我闲暇的时候看看。”
“那好吧。”
白素把空碗放进食盒里，坐在案牍旁边和姜卿鱼攀谈起来。
两人作为林青鸾的意识分身，原本就同属一体。
所以她们打心底里都是认可对方，聊天也很容易聊到一块儿去。
只聊了一会儿，姜卿鱼那紧锁在一起的眉头就渐渐舒展开。
“卿鱼，你为何不跟我们一起去大将军府呢？”白素问道。
姜卿鱼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我当然想去大将军府，可是宫里的事务太繁忙了，又要批改奏折，又要给文武百官上朝，根本走不开啊。”
白素笑着说道：“等你上完朝再去大将军也不迟。”
姜卿鱼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
大将军府的一间别致小院里。
林青鸾整个人泡在玉石桶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不知道她在修炼什么功法，桶里的药浴不停地翻滚着，仿佛煮沸了一般。
看着桶里不断冒出来的氤氲雾气。
陆尘一边用木梳帮她梳头，一边出声问道：
林青鸾闭着眼说道：“你不懂，这叫水火既济。”
“当年我教你双修大法时，咱们可是一同泡过药浴呢。“
要是白素和姜卿鱼说出这种话来，陆尘肯定会觉得没什么。
可他看着眼前的这位小萝莉，陆尘的心里突然有种负罪感。
林青鸾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问道：
“姓陆的，你还记得混沌炼气法诀吗？”
陆尘摇了摇头回道：“不记得，关于起源之地的所有功法，我全都不记得了，应该是被起源之神给封印在了灵识里。”
听见他提到“起源之神”，林青鸾不由得暗自咋舌。
起源之神是他们起源之地至高无上的神。
就连林青鸾这样的天之骄女，也敬畏无比。
然而起源之神并非纯粹的神灵。
而是半神半ai的智慧体。
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可以预测未来的一些事情。
既然它封印了陆尘脑海中的一部分记忆，那么林青鸾也没办法将其唤醒。
不过，林青鸾虽然唤醒不了被封印的记忆，却能重新再教他一遍。
“姓陆的，你想不想学混沌炼气法诀？”她问道。
陆尘若有所思道：“这个功法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要不……我就勉强学一下？”
林青鸾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偷着乐吧，这可是起源之地至高无上的功法，只有成为头等序列的种子，才有机会学到这种等阶的功法。”
“头等序列？这是什么东西？”陆尘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头等序列”这个词汇，不禁有些好奇。
林青鸾回道：“起源之地有一个最高等的学院，只有成为序列之一，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学院修炼。”
“当初我们就是为了竞争头等序列的资格，才会跟吴虚一起进入混沌空间进行试炼。”
“可没想到，吴虚竟然偷偷暗算我们，让你坠入小世界的轮回之中。”
“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算个清楚。”
讲到这里，林青鸾不由得攥起了拳头。
“吴虚？就是那个身穿灰袍，背着一把黑色镰刀的兜帽男子？”陆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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