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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特聘顾问，陈凡。”
老张瞪大眼睛，还没看清楚那个证件，陈凡就已经用手盖住了一大半，只能瞧见个“安”字。
老张心里直突突，难道这人真的是公安？
“既然你坚持要赔钱，那咱们就去公安局做个笔录，顺便验验伤。如果是轻伤以上，我按法律赔偿；如果是讹诈……”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那咱们就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理，拘留十五天，罚款二百。”
老张脸色瞬间煞白，酒彻底醒了。
他的同伴也慌了，连忙拽他：“老张，算了算了，别闹大了……”
老张咽了口唾沫，强撑着嘴硬：“你、你吓唬谁呢？！公安局怎么了？公安局就能随便打人？！”
陈凡冷笑一声，直接站起身：“那走吧，现在就去公安局。”
老张腿一软，差点跪地上，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算了！”
说完，他拽着同伴，灰溜溜地往外跑，连头都不敢回。
店里重新恢复平静。
经理擦了擦汗，连连道歉：“同志，真是对不住，这群人经常来闹事，我们开门做生意的，也不好得罪……”
陈凡摆摆手：“没事，不怪你们。”
许婉看着陈凡，眼里带着笑意：“陈顾问，挺威风嘛。”
陈凡收起证件，无奈一笑：“吓唬他们而已。”
许婉托着下巴，眨了眨眼：“不过……你什么时候成公安局顾问了？”
陈凡压低声音：“假的，这是基站的安保证，唬人用的。”
许婉噗嗤一笑：“你可真行。”
店外。
老张和几个同伙蹲在火锅店对面的巷子里，眼睛死死盯着店门。
"妈的，这小子太嚣张了！"老张揉着还在发疼的手腕，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子在红星街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这种亏！"
瘦高个递过来半瓶二锅头："张哥，喝点壮壮胆。那小子看着挺能打，咱们要不要多叫几个兄弟？"
老张接过酒瓶猛灌一口，酒精烧得他眼睛发红："叫！把黑皮、大刘他们都喊来！"
他阴狠地盯着火锅店的窗户，"等他们出来，咱们就跟上。男的打断腿，女的"
他舔了舔嘴唇，"带走玩玩。"
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混混犹豫道："张哥，那女的穿得挺讲究，会不会有来头"
"怕个屁！"老张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这年头谁还没点关系？玩完扔郊外去，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二十分钟后，七八个手持铁棍、链条的混混聚集在巷子里。
黑皮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掂量着手里的钢管："张哥，就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的？用得着这么多人？"
老张阴沉着脸："那小子手上有两下子，别大意。等会听我信号，先把他放倒再说。"
火锅店内。
许婉夹起一片涮羊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陈凡，那些人不会还在外面等着吧？"
陈凡头也不抬，专心调着蘸料："十有八九。这种地痞最记仇，估计正琢磨怎么报复呢。"
"那咱们"
"没事，"陈凡把调好的蘸料推到她面前，"尝尝这个，老板说是特制的。"
许婉看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就不怕他们真叫人来？"
陈凡这才抬起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怕什么？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晚上七点半。
陈凡和许婉走出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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