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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萧牧，心中极其不平静，也极其后悔。
这蝼蚁……终究是成长起来了，成长到他都需要仰望的地步。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萧牧的成长，可其成长的速度，还是太快太快了，远超了他的想象。
“后悔了没？”
萧牧居高临下看着皇北朝，心中升起几分痛快。
他忘不了第一次与皇北朝沟通时，这位‘龙先生’的高高在上，就像是俯览蝼蚁的天神，充满了优越感。
那轻飘飘的语气，仿佛杀死他，就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而现在……他是赢家！
“成王败寇，要杀便杀！”
皇北朝压下心中恐惧，他想要维持中海皇的尊严。
“杀？哪有那么容易。”
萧牧摇摇头。
“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只要你败了，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
“我说说而已。”
皇北朝说着，闭上了眼睛。
“就算死，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让你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听到皇北朝的话，萧牧目光一寒，手中鸣鸿刀往前一探，刀锋割开皮肤，鲜血流出。
皇北朝身子一颤，但还是忍住了疼痛。
眼下的他，已经没有底牌了。
人为砧板，他为鱼肉。
“没事儿，你不说，我也有的是方法撬开你的嘴巴，既然你不想要一个痛快，那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牧冷声说完，看向皇北朝和皇承业。
“把他们两个也拿下！”
“慢着！”
皇承业往前一步，瞪着萧牧。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上门把我们带走，行径与强盗何异？这件事情，我要通知执法者。”
“嗯，等会儿你出了门，自然会见到曲凯风，到时候你告诉他就是了。”
萧牧点点头。
听到萧牧的话，皇承业脸色再变，曲凯风他们就在外面？
一切，都是上面默许的？
那老大和老三……彻底没戏了？
念头闪过，皇承业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
“对了，皇老，我送你的棺材，还有么？还是说，一场大火都给烧没了？”
萧牧杀人诛心。
“你可能这几日，就用得到了。”
噗。
皇承业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父亲。”
皇西荣忙扶住，瞪向萧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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