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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新的怀疑对象
手表上的指针一圈圈走过，至少过去五分钟，方敏萱也没有因为他们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来。
靳嘉霁因为她这种态度心里涌起了些怒火，他正要上前掐住方敏萱的下巴，一旁的男警察拦了一下。
“靳先生，虽然犯人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但是你们不能对她动手，这是规定。”
男警察说完，女警察也点头道：“没错，不能动手的。”
病床上的方敏萱依然在盯着虚空，对他们的话油盐不进，仿佛什么都撬不开她的嘴巴，笃定了他们拿她没办法。
靳嘉霁胸口起伏了一下，方知许走过去拉着他，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男人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方知许便点点头。
侧头看了几眼男警察和女警察，方知许歉意地对他们道：“我有点私人问题想问方敏萱，能不能请两位暂时先出去？”
方知许的请求一说出来，男警察和女警察都是一愣。
“可是，我们不能……”
“两位放心，你们可以透过玻璃窗看着，我们绝对不会对方敏萱动手。”
方知许都这样说了，两位警察考虑了几秒钟，同意了。
他们退出病房，就站在门边，透过门上方那扇小玻璃窗监督着里面。
门关上后，病房里的氛围未变。
方知许和靳嘉霁交换着眼神，没急着再次逼问。
她让靳嘉霁挑张沙发坐下，自己留在病床边，方敏萱余光一扫就能扫到的地方。
在病床边等了会儿，方知许开始用不高不低的声调说话。
她说：“今天早上，我去了研究所，收到了一个快递。”
方敏萱没什么反应，方知许继续往下说：“我打开了那个快递，发现有人给我寄了一个u盘。”
方敏萱的眼珠子似乎动了一下，方知许立刻紧紧盯着她的脸。
“那个u盘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张照片，照片上是齐婧妍，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在方知许的视野里，她提到齐婧妍的名字后，方敏萱的眼珠子转了两下，提到陌生黑衣男人后，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好几下。
她立马拿出手机，调到那张照片，猝不及防送到了方敏萱眼前。
方敏萱被方知许这个举动弄得浑身一抖，下意识躲开，但是眼睛还是看到了照片上的人。
“看看，就是他们，方敏萱你仔细看看，你认不认识？”
方知许的手用力按住方敏萱的后脖颈，不让她后退。
后者被逼着看清了照片上的人，眼睫乱颤，表情也开始变化。
“你认不认识，这个黑衣男人，你认不认识？”
方敏萱不住地往后缩，方知许就加大力气把她往手机前按。
两人僵持着，最后是方敏萱忍不住了，抬起没有被锁的那只手，用力挥向方知许。
方知许差点没来得及后退，好在发现她意图的靳嘉霁快速从沙发上起身，替方知许挡住了这一击。
“不认识，我不认识，我谁也不认识！”
方敏萱憋着气开始大喊大叫，双眼爆红，面孔微微扭曲，像是被逼到了极致。
方知许被靳嘉霁扶着，又往前凑。
她紧紧盯着床上人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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