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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不。
如果结局注定是死，那她也要死得让江彻记住
——记住她的骨头有多硬，记住她的血有多烫。
恍惚间，她想起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
也许她早就该死了，死在老宅那个夜里。
被邢永元的人杀死，或者被一把火烧死。
是李岩松把她从地狱里拉了出来，给了她这些年。
——朝朝和暮暮的笑容。
——他掌心的温度。
——那些她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拥有的温暖。
想到这里，景钰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瞬。
可就是这一瞬，被江彻精准的捕捉到。
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冷得骇人：
"你在想谁？"
景钰偏过头，视线落在窗外摇曳的树影上，仿佛那里有什么，比江彻更值得注视的东西。
月光穿过她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反正不是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刺入江彻最脆弱的神经。
江彻的指节发出可怕的脆响，手背暴起的青筋蜿蜒如蛇。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亲手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呵。"
他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裹着化不开的恶意，
"踩着我的尸骨，爬上巅峰的感觉如何？"
他一步步向逼近，
"国内最年轻的心理学家，各种讲座的座上宾？"
景钰的睫毛h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江彻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墙上的投影
——那是三年前，她在某个节目领奖的画面，镁光灯下的笑容h明媚得刺眼。
"看看！"
江彻的声音h陡然拔高，
"是谁让你有机会，站在那个位置？！"
又骤然压低，
"又是谁，像条丧家犬被驱逐出境？！再也不能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