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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都跑出去了,一看这些弟子要动手了,顿时吓迷糊了。
没动手都要打断腿塞屁眼子里,这要是动了手,还不得给自己来个望天啊。
没经历过的,只会认为杜立秋在吹牛逼。
但是真正经过的人才知道,杜立秋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儿。
老头嗷地惨叫了起来,转身连踢带打,倒是把那些义愤填嬴的弟子给整迷糊了。
仙师莫不是老糊涂了?
老头哭丧着脸,一步步地走到了唐河他们的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
“啊!”
众弟子发出一阵惊呼。
能让仙师下跪者,若不是半步造化镜的强者?
“谭某一生心向求道,不敢有一丝……”
“再吹牛逼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就把你的嘴撕了!”唐河冷冷地说。
他对这些搞气功的骗子,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如果不是人多,如果这里不是京城,如果是在大兴安岭的话,他早就被埋在某个沟塘子里,成为大兴安岭的养料了。
谭某眼见这年轻人,连最后一点活路都不给,索性自抱自弃地怂了。
“我一个农民,就读过小学二年级,老家在山里,一家七口只有七分田啊。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一大家子只有两条裤子,谁出门谁才穿。
我出来闯荡的时候,把家里的裤子穿走了,家里就剩下一条裤子了。
我老娘、老婆、闺女,白天不敢出门,光着屁股裹着破被子,只有晚上才敢出门下田干活。
我就是想给家里找条活路啊,兄弟,给条活路行不行啊!”
谭某说着,砰砰地磕着头。
离得近了,心气也平了,再细看才发现,为啥这个谭某满面红光呢,因为他可能才三十出头。
至于白须白发,染的呗。
杜立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这年轻的老头谭某更是心中悲凉,完了,今天怕是屁眼子保不住了。
杜立秋一伸手,把谭某拽了起来。
“你早说嘛,为了养活老娘,老婆孩子,去偷,去抢,去骗,都没毛病!”
“你,你……”
谭某热泪盈眶,有一种找到知已般的感觉。
唐河他们大大方方地原谅了他,但是那些弟子们,却一脸震惊,有一种梦想破灭般的失落。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打死这个骗子,然后一起往前冲。
谭某惨叫一声,躲到了杜立秋的身后,大叫道:“大兄弟,救命啊!”
唐河一脚把他踹了出去,冷冷地说:“他刚刚的话没说完,有错就要认,挨打在立正,你把人骗了,还不许人家找你出口恶气吗?”
“我会被打死的!”
唐河呵呵一笑:“你骗人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再说了,关我们屁事儿!”
谭某嗷地一声,转身撒腿就跑,十多号从前多忠贞,现在多愤怒的弟子,忽啦啦地就追了上去。
谭某跑得很快,地形还熟,很快就甩掉了那些愤怒的弟子,钻进了一个破落的小院。
院子里,绿头新郎和一个削瘦的年轻人,正在等着他。
绿头新郎搂着又媚又纯的严晶,见大师归来,顿时大喜,问道:“大师,那几个人,可是被您震碎的五脏六腑,命不久矣?”
“命你妈啊!”
大师叫骂一声,一把将绿头新郎甩开,就要回屋收拾东西。
这凶神居然又一次追到了京城。
妈的,谁能想到,人家会杀个回马枪啊。
谭某人恨死了唐河他们。
你们砸了饭碗也就罢了,现然好不容易又骗了一些傻逼,你们倒好,杀了个回马枪,接着砸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