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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
“不过什么？”
“我既然快要消散，那拉上你垫背，或者给你造成困扰，也不错！”
“什么？”
陆长生故作惊讶，然后就看到男子身躯瞬间炸开，之前拘禁的法则之力消散，重新化作灰雾，可这一次灰雾弥漫，竟带着一股化道之力。
猝不及防之间萦绕在陆长生周身，附着在上，侵入他的血肉皮肤。
“哈哈哈，万劫仙体，陆长生，我纵死，也要拉你巅峰，即便化道带不走你，你也休想好过！”
说着，灰雾涌入身躯，在一寸寸撕裂他的血肉骨骼，随着生机运转，可他的身体始终出现了裂痕，就连他的本源也在崩开，伤及根本。
此时此刻，陆长生站在原地，感受着身躯快要碎裂，那些裂痕已经从皮肤上显化，整个人像是一件瓷器，裂痕丛生，如同蛛网一般。
这一次的确伤到他了。
只不过陆长生虽然感受到痛楚，神情却显得很淡然。
灰雾进入身躯，不断肆虐，原本很是肆意，却也发现了陆长生没反抗，不由道：“你不惧？”
“不惧！”
“为何？”
“你造成的这些伤势的确可怕，可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是万劫仙体，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能治愈！”
陆长生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也不是对方忘了这种体质，大概是压根不知道这种体质究竟如何，或许知晓功法，却不通本质。
男子惊诧，开口道：“你是故意的？”
“嗯！”
陆长生点头，下一刻，手上的仙光缭绕而来，禁锢在了周身，裂痕不再蔓延，止住了，同时，男子感受到一种束缚在涌动，一点点将这灰雾凝聚。
“你要做什么！”
男子开口。
陆长生道：“你说的嘛，你曾是世间极道强者，所以你身上肯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所以我想留下你，学习一下，如果不这么做，你自己烧干净了，我岂不是一点都窥探不到，好在你够贪心，临死也要拉我垫背，不然不在我的身体里，我还真不好禁锢你！”
“你……”
“行了，别说了，我自己会看！”
陆长生说罢，周身之力运转，先天道图封禁，苍云图随之运转，将灰雾镇封。
他还想挣扎，却无法汲取到力量，在这之前已经被损耗了太多本质。
即便如此，陆长生想了想，还是继续道：“说起来，你战力真的很强，留着你磨砺一下我也好！”
“什么！”
“而且如果哪天我心情不好了，还能把你放出来揍一顿，解解气，你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
陆长生也不再说什么，灰雾被彻底禁锢，现在的他显得很是虚弱。
本质散去太多，诅咒消失不见，想死结果没死成，就这么被禁锢。
陆长生当即盘膝而坐，渡劫之后还没好好感受一番自身，待到体悟完全以后，他开始在灰雾中窥探，如抽丝剥茧一般，细细观测。
那是属于这位强者的记忆，在这记忆中，他见到了当年大战的一角，太过久远，古老的不像话，甚至现在已经没有了曾经历史的记载。
那一战，天地震颤，宇宙几近崩灭，他也见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强者降临。
望着这些，失神良久，不过他也探索到了一些这位强者的道，那是对于法则的理解，规则秩序的演化，高深无比，难以想象。
但凡这是个活的，自己可就遭老罪了。
除此之外，他还得知了很多东西，不仅是对法的演化，还有一些神通术法，甚至存在一部无上经文，这都是来自无尽岁月之前，是他创出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