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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记忆的交换。
不过冰霜巨人在肯塔纳野蛮人中，多少还是有影响力的，因为对体型和力量的崇拜，他们不仅没有退化和消失，反而因为新的生活方式，变得更极端。
北方要塞的能量反应室才积累了三百年不到。
当肖恩撤销了两者真正屏障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基本上就是能量撞在一起常干的事情，要么爆炸，要么融合。
七使徒那位老祖宗的最后考验，指的是整个肯塔纳野蛮人这些年的异动。
等肖恩解除了这种限制，涌入脑海的第一句话就是，女人都是祸水。
现在状况逆转了，肖恩变成了鳄族人长老议会长老们的角色，七使徒老祖宗变成了曾经的自己。
在肯塔纳冰原上，老祖宗是不折不扣的，培美神灵的存在。
若是将克里斯蒂娜换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肖恩肯定生不出这样的心思来。
好在灵魂意识中蕴藏的能量，并没有那么爆裂，没有将两个人当场炸的魂飞魄散，而是出现了另一种状况——交融。
灵魂意识本身就是记忆的另一个载体。
反正在七使徒眼中，整个拜伦联盟都是罪人。
就这种行事作风，七使徒还能挣扎三百多年，啃的完全是古安迪斯帝国的老底。
这绝不是一种什么好感觉。
肯定会用自己的方式反抗。
她轻易不在肯塔纳野蛮人的聚集地中落脚，被围那天，她不过是因为与奥迪莉娅在执行老祖宗计划上面，意见闹掰，各自赌气，方才那里暂住了数日。
时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杀手。
植物人都属于最好的下场，很有可能是脑死亡。
自己纯粹是被一次次的成功蒙蔽了双眼，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可能是相貌和修炼天份上，消耗了克里斯蒂娜太多幸运值，她平时运气相当一般。
肖恩当初猜测的没有错，七使徒手中不仅掌握这超高浓度术法环境，比起北方要塞能量反应室，只强不弱的那种。
但是没有了庞大的人口基础，他们哪怕拥有相对完善的术士修炼体系，也不可避免的走向了人员凋零。
肉体上面没有机会做什么，灵魂意识上来次亲密接触，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总而言之，克里斯蒂娜从肖恩这里得到的记忆，都是肖恩操纵这具分身所做的事情。
对术士和血脉的重视高于一切，术士是一切的掌控者、拥有者和支配者，像肯塔纳野蛮人这样的天生战士种族，只配成为他们的附属和仆人。
两人的灵魂意识虽然交融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交换的记忆可不少，肖恩现在不光得到了他想要的七使徒信息，甚至还得到了克里斯蒂娜的成长记忆。
肖恩先前误打误撞搞的没错。
剩下有限七座，也处于七使徒的掌控中，自然是开启了保护功能，常规方法根本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肖恩很难用言语形容两种灵魂交融的感觉，自身的一切在对方面前都无所遁形，在这种情况下，那种极致愉悦，反而成为附带的了。
这个最后考验，可不是克里斯蒂娜先前在安迪斯山脉东峦玩的小手段，那不过是她自己内心傲气发作，老祖宗对肖恩表现出了太多偏爱，而心生不忿，自己想要给他和永夜军领搞点事情。
追根溯源，术士联盟的创建者，同样也出身自安迪斯帝国皇家术士团，曾经一度被七使徒视为叛徒，彻底铲除而后快。
只要肖恩想，肖恩对三体法师塔，同样也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七使徒作为古安迪斯帝国最正统遗民，哪怕现在蜗居在穷乡僻壤中。
仅仅知道它们存在，肖恩便已经想到如何利用它们了。
这他娘的也太玄乎了，按照克里斯蒂娜的说法的话，肯塔纳冰原上的天气异常，都是七使徒那位老祖宗的手笔，包括海猎肯塔纳野蛮人常年狩猎的海域不化冻。
不仅没有办法轻离她所在的法师塔群，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去长时间的休眠，短则数年，长则十几年。
包括原本的原始崇拜，蜕变成现在的祖先崇拜。
要是没有肯塔纳冰原的阻挡，比东奥丁大草原高出整整将近百米的海平面，会将大半个东奥丁大草原变成内海。
这为肖恩敲响了警钟，这段时间在意识空间中搞的一些列骚操作，让他有些自高自大，自认为自己对于灵魂意识的了解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失去原本的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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