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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挽词关上办公室门，拨通电话。
“是我，林总。”
“她们找到我，希望我提供证据。”
“5的股份，这是底线。”
“”
“我会等您的消息。”
推开门，许信和顾何朗站在原地。
她尝试过，但什么都没听到，路雯雯的办公室隔音太好。
“走吧，我开车接你过去。”许信说。
“我跟你一起。”顾何朗说。
车内安静，金挽词坐在副驾驶，看向窗外被雨淹没的便利店，垂眸。
红灯。
顾何朗从后视镜中看见金挽词沉默的脸，皱了下眉。又透过镜子看向许信，两人恰巧眼神相交，许信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含义。
她也皱了下眉。
“小信。”金挽词恰时开口。
红灯转绿，许信没有向前开，而是打转向灯换车道，将车停在路边。
淅淅沥沥的小雨。
金挽词侧身看她，目光闪烁。
“小信”
“你说。”
后视镜，顾何朗看着许信，她看着金挽词。
她下意识想放缓语调，或许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强，语调反而紧绷。
“你陪我去个地方吧，等去完，我就跟你去警局。”
许信微微探身向前，脸上露出了安抚柔和的笑颜，“好呀。”
金挽词看向他，一字不言。
许信皱了下眉，心中厌烦，顿了顿，“我们一起去吧。”
“我也想去看看，现在的海市很危险，多一个人也好。”他说。
金挽词又看了他一眼，眼角微挑，似是轻蔑。但转瞬即逝，许信没看懂。
默认了，她便寻着金挽词的引导开向目的地。
几日来，雨声似乎从未停止过，老天爷也抑郁了。
金挽词：“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瞟了眼后视镜，“五月份的时候。”
“我认识她很久了，要到高中毕业那时候。”他补充道。
“高中毕业？你们一个高中的？”
“算是，但她不记得。你和许信呢？”
“认识一年左右了。”
前方，他指向的熟悉目的地终于露出样貌。
商场、咖啡店、游戏城、三角奢侈品连锁环绕中央。
树立着一只巨大的蚂蚁铜像。
海市地标——万意文化广场。
总而言之，倒也是许信和顾何朗初遇的地方。
她这时候才记起来，当时冬天，她接过金挽词手中咖啡的地点，就是不远处的马路牙子。
手机闹铃！
到联系妈妈的时间了。
许信拿出手机。
“如果你想我去警局，就把手机关机。”金挽词看着马路牙子说。
她深吸一口气，将不耐烦的火气压下去。
“那让我先打个电话吧，我要保证一个人的安全。”
金挽词全程没看她，点点头，撑开伞站到马路边，指指身边，示意她也过来。
许信先给楼卓打电话。
“楼警官，您现在方便么。”
楼卓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警局，正不断确认确认押送杀手的行车方位。
押送过程中遭遇大卡车车祸，车上两名警官一死一伤，杀手不见踪影。
“你说。”楼卓是唯一知道变节警察存在的人，整件事不简单。
“能帮我每隔2小时确认下妈妈的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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