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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双手撑在她的两边，顶了下腮帮，撇向一边，笑了，“流氓。”
大包和徐盛猛地看向他，周时亦也扯掉盖在脑袋上的衣服，朝他看去。
阮明山敲敲她的脑袋，“我做这行多少年了？我眼神还能比你差？我这里的宝贝哪个年岁不比你长？还用你教？”
电话那头顿了顿，“我来找工作。”
周时亦笑看着她，没动。
“三四点吧。”
白锦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
丁云杉说了航班号，临挂电话又叮嘱了一句，“你先别告诉白锦辉他们，依白锦辉的性格肯定会赶我回去的，等我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吧。”
她走出去，“云杉，怎么了？”
然后是沉默。
三人面面相觑。
门外偶尔有路过的脚步声。
“扳指？不会是他手上那个吧？”
两人嘀咕了一阵。
“锁门了没？”
哭笑不得的声音，“当然有。”
“我坐火车，大概要晚上了，你不要等我，我随便找个宾馆睡一下，第二天再来找你。”
周时静说：“对，自残会让他们得到快|感，看到献血，伤疤会兴奋，尖锐、锋利的器具刮在皮肤上会感觉刺|激，跟做爱一样。”
丁云杉问，“怎么了？”
他一把握住她胡乱摸的小手，口气无奈：“这是在医院。”
过完年，古玩店里正是生意最旺的时候，阮明山这几天白天都不在，所以她白天要去店里帮忙。
她还未开口，电话那边就先说，“荨荨，现在方便讲电话吗？”
白锦辉难得笑了笑，“等我确定了就告诉你们，很快。”
“不管，也管不动。”
阮荨荨走到床边，笑着说：“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伏上去，顺着她的耳根处一路吻下去。
晚上大包他们在徐盛家弄了个聚会，庆祝周时亦出院。
……
“晚上要去阿盛家吃饭，你不知道？”
病房门轻声合上。
“打算什么时候跟小白说？”
阮荨荨回头看一眼，忙说：“明天几点的航班，我过去接你。”
她使劲儿勾着他的舌头，周时亦轻笑，手掐上她的腰，把她抵在门上，低声问：“想要？”
阮荨荨走过去，“那人干嘛的？”
他回过头。
她叹了口气，“谁让我皮肤嫩。”
回来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了，都还没联系过，丁云杉突然给她打电话，还以为是郿坞那边有什么事了。
事毕，阮荨荨接到一个电话。
她两颊潮|红，瞪了他一眼。
阮荨荨走过去，“您好，有看中的吗？”
周时亦哦了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丁云杉点点头，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岁暮天寒，二月初的天气，似乎刚下过雨，巷子里都是泥土的味道，枯枝的树干上似乎长出了几颗新芽。
大包在他耳边说，“十一啊，是这样，你早上问我的时候，我本来是记得要通知荨荨的，但是后来，阿盛拉着我去买食材，看到红烧肘子我就走不动道儿了，给忘了，嫂子不会因为这儿就生气了吧？”
阮荨荨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好了吗？”
“昨天刚盘出去。”
挂完电话走回去，周时亦板着脸，翘着脚靠在床头，看也没看她。
她听出了声音，看了周时亦一眼，指指外头，后者哼了声。
阮荨荨折回去。
车门砰一声关上，车子启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她看到车里有个坐着那个女人，高贵、明艳，女人看她一眼，微微勾唇，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