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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荨荨扒了几口饭，“你的能穿了？”
“怎么办，没衣服穿，明天早上之前如果干不了，我们怎么走？”
两人站在门口，他递了一沓钱过去，“麻烦你帮她买点换洗的衣服。”
周时亦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她一眼，“不知道，没数，千把块吧，怎么？”
“干嘛去了？”
这男人是她的。
周时亦丢出两个字，“工具。”
里面没有多余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胸膛，后背宽厚，有几道痕迹，虽然不深，但应该很痛，可他没有吭过一声。
“……”
老板娘应下，“好的，要不要再给你们带点吃点？”
周时亦这几年肯定很注重锻炼，身材比当年更好，肌肉贲张，却不过分贲张，每一根线条都流畅的恰到好处，肤色蜜偏白，长腿笔直。
哦，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你笑起来，像一束光。
他捏住她的手腕来回翻看，“怎么弄的？”
周时亦拨了总台电话，没一会儿，老板娘上来。
“不好看吗？”
一眼就看到这串手链，标签上写着：洗涤。
周时亦弯腰捡起购物袋，双手抱胸立在原地，看向舞台上的她。
特别是当他还弯下腰来跟自己讲话的时候。
阮荨荨一愣，抽回手，拉了拉袖子，遮盖住，轻描淡写道：“以前年轻不懂事儿，喜欢扎着自己玩。”
周时亦点头，“好，那麻烦你了。”
周时亦似乎已经预知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伸手去拉她，结果她已经丢下购物袋，直接蹦着那个临时用木板搭建的小舞台上走去了。
这个小镇上的人很信佛，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看见佛教的信仰，那个小店就开在内衣店的对面，门头有个大大的佛字。
周时亦环着她的腰，两人贴得很紧，毫无缝隙，气息纠缠在一起。
钱不少，老板娘眼里散着光，伸手接过，“好，穿多大号？”
她呜咽出声。
“多大？”
尽管他不知道她在内疚什么。
阮荨荨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你不问她要？”
他边拉起线衫下摆往上扯，边说：“在柜子里。”然后把脱下来的藏青色线衫丢在沙发上，身上还有一件白色衬衫，他从上到下把扣子一个个解开。
你不愿多说的，我也不多问；等你愿意说了，那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嗯。”
“几点？”
周时亦拉上她的手，“以后别跳了。”
如果你有功，我看着你。
阮荨荨咬了咬唇。
她想了想，“军训的时候，不是学过么？”
周时亦忽然笑了，把手抽出来，“干什么？”
阮荨荨恶作剧般的应了声，“嗯？哥？”
音乐响起的瞬间，舞台下的人群沸腾了。
周时亦脸色一黑，冷冷地瞥了眼身旁的某人，后者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他忽然又想起那个梦。
周时亦看着她。
周时亦把她的手拿开。
台下的观众扭得比她还热烈，也许是被这热情的气氛所渲染，不断有路过的人群被她吸引，驻足在舞台下，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摆动。
昏睡前，阮荨荨浑身酸痛，去被他强行提溜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拍拍她的脸，“先别睡。”
路过一家小店，店内灯光昏暗，周时亦走进去，阮荨荨问他，“买什么？”
“好，谢谢。”
周时亦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越来越深沉。
阮荨荨挑挑眉，“好。”
选好衣服，又来到二楼的内衣店。
世间最好的默契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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