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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亦敲第三次门的时候终于失了耐性，“你再不出来，电影也别看了。”
她表情尴尬，“你买的……东西，不太合适。”
“请问要大还是小？”
阮荨荨不是不愿意起来啊，她是真的傻了。
阮荨荨背靠着栏杆，周时亦站她边上，只不过方向相反，他弯着腰，手肘撑在栏杆上，看着她有些笨拙的含着烟蒂。
寒风凛冽。
阮荨荨又往嘴里吸了口，呛得更厉害，脸颊发红，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呛的，她狠狠吸第三口，始终偿不出什么味道。
“……”
隔半晌，阮荨荨忽然叫了他一声，“周时亦。”
阮荨荨干咳了声，别过头，表情相当不自然：“等很久了？”
周时亦继续咳，淡淡说：“没事。”
下意识觉得女人就是无聊。
那是他抽过的……
“卫星不是星星？”口气竟然有些莫名的理直气壮。
为什么母亲生前那么迷恋？
周时亦没看她，伸手拿了块爆米花丢进嘴里，嚼了两口，“有。”
此时的周时亦，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按住她的后脑勺，然后狠狠亲下去。
阮荨荨盯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咳这么厉害，就少抽点，不要命了？”
母亲不愿再教她跳舞，而是躲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抽烟。
第一次做饭的时候，他也烫过手，被油溅过一身，后来渐渐熟练了，像模像样还能做一桌菜，不过也就徐盛、周时静夫妇吃过。
周时亦开口，“想知道？”
……
客厅电视机里还在放着某相亲节目。
理智回神。
尽管是这样，但阮荨荨睡觉前还是友好地跟公寓的主人示意：那张床有你一半的位置。
周时亦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合适再去买就是了，跟他说什么？
“我是说，你可能要先去买一条床单。”
那一瞬间，周时亦忽然觉得，
这才是真正的二手烟。
萧南生的优惠券送的就是情侣套票，情侣专座，双人沙发。阮荨荨冲他扬扬手中的电影票，解释：“只能换情侣座。”
早知道这样，昨晚说什么也睡地板了。
可两人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券上白纸黑字写着，他又不瞎。
一支烟两人来来回回抽已经见了底。
周时亦一愣，侧眼看她。
周时亦重新点了支烟递给她，“你试试。”
女生应该都会喜欢吧？
他毫无防备地回过头。
一阵薄雾扑面而来，他呛了口，片刻后，淡白色的烟雾散尽，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五官精致秀气，皮肤白皙，嘴唇水润微翘。
周时亦拎起她，往后一提溜，两人拉开些距离，他松开手，丢下一句“早点睡。”然后转身离开。
他目光盯着她，把烟蒂含进嘴里，轻吸一口，没有急着吐出，而是在嘴里含了会儿，两秒后，才缓缓吐出，青白的薄雾瞬间遮住他的脸，他声音低沉带着点诱惑：“往里吸的时候不要急着吐，吸的时候慢一点，在嘴里含一会儿，吐的时候慢慢呼气就行了……”
周时亦已经买好早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是电竞比赛的转播，见她磨磨蹭蹭凑出来，冷讽道：“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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