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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片刻,邵北压低声音:“……真没机会了?”
徐盛靠过去,“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下次,看到邵北我们一人一脚送他。”
“妈的,那俩贱人居然在厕所就……”
“你他妈上张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呢?”
“装!我明明记得你以前挺讨厌她的,故意整她的?”
“啪——”
窗外忽然下起大雨,天空黑压压一片,两人靠着栏杆抽烟。
……
“阿贝呢?”
陈琪贝往手心里挤了点底霜,说:“嗯,早上还有个路演,九点半结束。”
她短促的笑了声,“呵,没请前男友吃屎已经很诚意了。”
陈琪贝在为她那个好赌的父亲还债。
故事有很多,阮荨荨脑海里模模糊糊有个大概,却记不大清,只记得他曾说过一句。
十二月初的天气,清晨雾气已十分浓重,她站在五楼的阳台压腿,底下白茫茫一片,偶尔能看到几个在雾中奔跑、晨练的身影,仿佛置身仙境。
……后来,高考,周时亦理科状元。
西文史的老头还是擅长以说故事的方式讲课,其实上他的课还是挺有意思,他从不照本宣科,从不备课,想起什么,便说什么,有时候洋洋洒洒说一通,与学生们开开玩笑,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徐盛啧了声,“阮荨荨啊!”
周时亦当然求之不得,可徐盛不肯了,凭什么他得做啊,于是他找班主任商量不做操的事,被班主任一口拒绝:“长得帅的留在教室里,长得丑的出去做操。”
“……”
徐盛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他,这人,似乎永远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他做起来总是得心应手、轻轻松松。读书的时候,徐盛跟他一样,成天打球,吊儿郎当。可每次月考,周时亦前十,他后十。那时候反正周时亦走哪儿都是拎着一个篮球。
阮荨荨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
他别开眼,没好气道:“你要他电话干嘛?”
她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卧槽。
阮荨荨毫不犹豫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周时亦没避,猝不及防,他也没想过要避。然而,阮荨荨没想到他没躲,瞬间愣在原地。
周时亦删了照片和视频,手里掂着相机,见她阴沉着脸,不再逗她,懒洋洋地伸手,递回去。
余薇薇从电影里抬头,“打工呢,还没回来。”
不知怎的,此刻又想起小黑屋里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如果没有相机,那衬衫下的风景一定相当可观。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吸了口烟,想模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却只是徒劳,反而越来越清晰。
临走时,班主任还补了一刀,“长得没人家帅,成绩没人家好,想法倒挺多。”
徐盛上下打量了周时亦一眼,问:“哎,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过河拆桥这招,她用得是不是顺手了点?
徐盛不依不饶:“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脸怎么回事阿?被女人挠了?”
这世界上没人是无罪的,也没有人是罪无可赦的。
留邵北一个人原地抓狂,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低骂了一句。
邵北:“我倒是想上你啊,你他妈给我上吗?”
而她又何尝不是?
“少废话,有就赶紧拿来。”
大背头是小白。
大三的课其实并不多,都在忙下个学期的实习报告。舞蹈系没有实习报告要写,于是大家都在忙着找兼职,接通告。
徐盛冷哼一声,禽兽,还不承认。
北洵的冬天冷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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