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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瘟疫是假,一千人的性命,原来只是苏轻涯扭转局势的一枚棋子。
“我家主人自是千金一诺。”晚媚拱了拱手,没再多话,和月影一起转身离去。
鞭尾没有扫中他脸,而是握在了幽禅手里,一记几乎将她掌心劈裂。
她在原地抱琴而坐,手指还没触上琴弦,却发现风竹早已别过头去,还牢牢闭上了双眼。
月影躬身谢礼,碧蛇又回到伞柄,她那枝香只烧了不足三分之一。
月影挥了挥手指,隐约的香气顺着她手指往下流动,那碧蛇也蜿蜒往下,冰冷艳丽的身子滑过她锁骨,最终来到柔软的乳|房。
冷艳妖娆的人加上这一条诡异的蛇,双重的刺|激叫风竹情难自禁,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香气是媚药,让你们这些人脑热,同时又能控制蛇的行踪,咱们月影用毒现在真是出神入化。”姹萝温声道,接着又快活的打量四周:“亏得你们这些人,还真以为人家会和一条蛇交合吗?”
“可是这次是比媚术。色|诱的对象是风竹。”小三迟疑:“他……”
“我是那场瘟疫的受害者,知道真相的受害者。”回想到这里幽禅心里一松,为终于能说出真相而感到轻快:“所以我要杀你,你不死我就见不到教主,不能揭穿血莲的真相,我也没有选择。”
头上银簪还在,是蓝若陪她在集市选的,她将它拔了下来,簪尖对准蓝若手腕,一个施力将他血管挑断。
流光果然是死了,和他料想的一样,被当天小三出的那个所谓‘试探门主心意’的点子害死了。
发生瘟疫那年幽禅三岁,爹爹和娘亲都是定嬗门的长老,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一家八口在那场瘟疫里就死了六个,活下来的就只有她和娘亲。
于是献祭开始了,霪乿血腥的一场大戏之后,血莲隔日在池中重开,苏轻涯如神佛下世,手端所谓圣血,挨家挨户替所有中毒的人解了蛊。
幽禅跟着他,到池边那张棋桌落座,拈起一粒白子打量:“其实你可以说出血莲花的真相,又或者看我去死,信仰和爱情,你只要随便选一样都不会死,你又为什么这么傻,非要两全。”
又一只铜铃被烤的通红架上了架子,晚媚抱着她的长琴出场,朝众人盈盈一笑。
主仆情义和前程,这两难到底该如何选择,一直到院里来人时他也没作出决定。
起初幽禅只是恨,带着这恨加入血莲教,一步步从小卒做到护法。
“莲花坠池,血色重,欲孽难偿,无人还……”
当时他听完这话之后冷笑,狠狠甩下一句:“如果我主子死了,我一定将你怂恿离间的实情禀告门主,让你也跟着陪葬!”
“因为我贪心,想你总有苦衷,盼着你也有一分真心对我。”蓝若终于回头看她,唇间失去最后的血色:“看来我是错了,血莲教罪孽深重,我那只是奢望。”
他不是不想赢,只是因为对手是她,所以才愿意容让。
蓝若嘴拙,吵架不在行,有理无理最后都只好赔罪。
下面的话最终他没说,晚媚也没问,只是在他怀里留恋的埋着头。
小三的意思他明白,晚媚,的确是最有可能替代流光的女杀手,而她一旦做上绝杀,又将小三要了回去,那么小三也就升级为所有影子的统领,名头改叫‘鬼影’。
碧蛇还在蠕动,在月影乳|房上盘旋,将乳尖刺|激了个够,之后又开始蜿蜒往下。
可他没去告密,脑子里面总是回旋着小三那句:“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
香气益发浓烈起来,月影的右手下探,揉搓了下穴|口的珍珠后又将花穴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幽深的洞口。
晚媚这时已经调匀气息,见状连忙飞身而上,足尖勾起鞭尾,握住神隐直直往蓝若咽喉扫去。
月影下身已经湿了,碧蛇在毛发间犹豫,很久都没曾动弹,风竹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月影入门早,你先来。”一旁姹萝发话,点着了一枝麝香。
比试设在绝杀院,原来院门上面刻着流光二字。
铜铃儿一声闷响,屋里弥漫起一阵肉焦味,风竹痛苦的绷直了身子。姹萝莞尔,弹指将麝香打灭。
物是人非,这景况未免有些凄凉,他在那把椅子上躺下,头微微上仰,仿佛又看见流光轻闭的双眼,那长睫毛上面落着一瓣梨花。
诡异增加了快|感,风竹的热血不受控的往下身涌去,男根终于昂扬。
蓝若没原则,什么都说好,口头禅是“都依你”。
如今一切都已成真,流光死了,小三回到晚媚身边,而晚媚离绝杀位子也只有一步之遥。
那是一条碧色的小蛇,长有黑色斑纹,吐着鲜红的蛇信,一看就知道有剧毒。
晚媚和她在原地僵持,眼里喷出火来:“我相信我的影子早先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你我应该已经联手,是一条船上的人。”
月影没有时间废话,上前来动手除去衣衫,身体漾出一阵微弱的香气。
瘟疫中止,南疆人受过教训又得到救赎,终于确认血莲花才应该是他们不二的信仰。
人都来了,今日主持比试的是姹萝,随行的几个男仆进门就架住风竹,将他衣衫剥的精光,人绑上练功房里一张春凳。
“你这个局布的极好。”到最后蓝若一笑,看向血池边那张棋桌:“这次是我只顾着看你,所以输了。”
说完这句他就闭上了双眼,爱恨对错一切一切,都随生命一起作结。
窗外夜色渐深,两人偎依的影子投上后墙,至少在这一刻是幸福缠绵可以不想明天。
第二鞭已经到了,还是天光尽,蓝若苦笑,知道这次避无可避,于是干脆抬头迎上。
血池边安静了,幽禅摆好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一局孤单寂寥的棋一直下到天黑。
幽禅抬眼,看着不远处那一池荡漾的血水,最终摇了摇头。
二十五前,那时的南疆是定嬗门的天下,血莲教虽然已经历经百年,可却渐渐式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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