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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我所遇到的第十一个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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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偏心到这种程度,她在世的时候,她最喜欢人是我的大伯,她不怎么喜欢我的爸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从我记事的时候,她都是住在我的大爷家里,伺候我的大爷,她就是我的奶奶。

在她在的日子里,过年的时候我似乎没有跟她拜过年,磕过头,我的妈妈说不用磕头,这会让我的妈妈所信奉的神说不高兴的。我就没怎么跟她磕过头,再加上我很信任我的妈妈,我是什么时候才磕头的呐,是在十六岁的时候,我才给我的父母磕头,而我的父母才给我压岁钱。

她在世的时候,一直跟着我的大爷住在一起,而我的妈妈每回在吃饭的时候,都会让我去给她端一碗饭,我也是去了,不过我的妈妈总会是这样的话去给你奶奶送饭去,而我有的时候会很不开心的给她送饭,因为我们家每回只有在晚上的时候给她送饭那个时候熊出没刚上映,都是在央视网cctv1看每晚的四点到五点的动画时间。

我和她唯一一次单独相处的时间,是在我二年级的某个星期六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在我的大爷家里看电视剧,那个时候我家里很穷,还没有数字电视,只有有大锅盖接受信号后才能看电视,那个时候我家的电视剧用来接受信号大锅盖坏掉了,接受不了信号我这才去她家里看,那个时候我的大爷还是个赌徒,只有我的奶奶在家呢,我在她家电视看着活佛济公3,当时是山东卫视下午所放的电视剧,很好看,我还依稀记得当时那个电视剧放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单元,我看得津津有味,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很贪吃,我开始进到我的大爷房间里翻找,可是我没有找到,我想起来了我的奶奶可能会有钱,我就开始缠着她,让她给我钱我想买辣条,可她总是说没有钱,但是由死死捂着自己口袋,我纠缠着她,而她老是说我真的没有,但她从来没有让我翻过她的口袋,而当时的我不信。

她似乎让我纠缠烦了,才给了我一块钱,那个时候我觉得一块钱就是很大了,在那个时候这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我得到钱后,我开始给她画饼,再画饼之前给她说了一声谢谢,还让她不要告诉我的爸爸以及我的妈妈,我都是笑着跟我说好,我不说,我都会说奶奶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就这样我去买了好吃的辣条,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她的脊背又弯了弯,比之前的更弯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次是我第一次问人要钱后,第一个给我我,而不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很开心,我记她一辈子。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的妈妈没有揍我,我知道她没有告诉我的妈妈以及我的大爷,我很开心,自此以后,我越来越愿意给她送饭了,很开心,我有时候想为什么她老是做辣椒炒豆腐,没等我问出来,我的妈妈就说出来“天天做辣椒炒豆腐是因为你的大爷喜欢吃豆腐”

她为我家这个大家庭做了很多,她为了让年幼到哦哦和刚出生的我的弟弟带着我们大家庭在我们当时那个不富裕,甚至很穷困潦倒的村子里乞讨,我的妈妈是这样告诉我的“你的奶奶带着我们一大家子乞讨所以猜的到这房子得,你得好好孝顺她”可当时的我我将这句话记得很清楚,但等我长大我才知道这事确实是真的,但是我们之前用房子的,是因为计划生育,执行人都会在每个家庭里反复的去搜查有没有多余小孩子,要是有是有的话,立马就是扔到河里活活淹死,我的姐姐差点被搜查了处理,是因为她给护理下去,但是最后我的奶奶所住的用泥巴所筑的房子被推翻了,我们从而没有房子住,才去上街乞讨,有是因为土地改革,政府部门给所有的农民伯伯分发土地,我们从而也有了房子住,其实在我的妈妈嘴里是她上街乞讨,讨来的住到地方。(这些事都是从我的妈妈口中得知,我没有求证,而是再加上我用想到了当时的政治策略写的。)

她在世的时候,我们家是有房子的,还盖了一个小平房,但是我见盖的时候,没有厕所的,我的上次所都是去我邻居家门口的次所去上次所的,而她也是,但是我解手都是用纸擦腚的,而她却是用得是墙,其实这件事我还是通过我的我邻居嫂子得口中得知的,我期初因为我嫂子到次所就是这样的,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也没有碰这个,谁会碰着个呐?但是也是惊到我了,我居然碰到她了,当时我急得很想上厕所,我邻居家嫂子的厕所是没有门的,但是有固墙,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人,同样得是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我也就是因为这个误差,没有提前问这里有没有人,就进去了,我就碰见了她正在用墙擦腚,我没有逗留,而是跑了出来,在外面等着她,不过一会,她就出来了,而我也进去了,但我很小心的没有碰到她刚刚擦腚的地方,我当时没有过大的惊讶,现在的我有点惊讶但不多,可以想象出来,穷了一辈子,又为了我的大爷省吃俭用的她,是能做出来到。

其实她也挺护着我的和我的弟弟,只是年迈身子让她走起路来都要有人扶着或者是有棍子当第三个腿很费劲,她也很累。

有一次过年我的妈妈让我将我的爸爸喊了过来,准备吃饭,但是我的爸爸不上桌,我见我爸爸不上桌,我也不上桌,在外面端着碗吃饺子我的妈妈见我跟我的爸爸学就说了一句“果然是一家子,吃饭不上桌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为啥子这么说,在她过去的时候,两年我的爸爸一直念叨着她,我也从来我的爸爸口中知道了,她在刚嫁到我的爷爷的时候,都不上桌而是将自己碗筷拿出去,去外面的牛棚里吃,当时我的爸爸才四五岁的时候,而我的爸爸和我的我的大爷以及我的爷爷都没有让他过去吃饭,而是看着她走出去,外面的冷风不冷吗?我当时到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而我的爸爸以及我的爷爷还有我的大爷,在里面看着电视,丝毫都没有要叫她的意思,挺悲催的,主要是在她过去的时候,我的爸爸全权负责她的丧事,而她最为疼爱的我的大爷,却什么都没有做,真得很让人唏嘘。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姐姐在得知她死后,哭得不能自理的,抱着刚满月我的外甥跪在她的门前,她为了能再看一眼我的姐姐,坚持到了三天,但是还是没有见到,因为那所谓老一辈子人说的家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我的姐姐和她没能见到第一面,我的姐姐为了让她能够听到我的姐姐声音,开始喊了,她听到我的姐姐声音咽了气,我的姐姐得知跪了下去。现在想想我的姐姐是想着她虽然看不到我,但她可以听到我的声音,才喊的。

我与她的本就不像是我的姐姐是她和我的大爷带大的,隔辈亲是最亲的,而我对她没有什么感情,我当时的心情就是想代替我的姐姐去看看她,我也流泪了,是当时气氛被感染的,说真的看见别人哭我也想哭,想融入他们的气氛。我曾经还讽刺过我的弟弟说道“你一点心都没有,啊小白狼”我真想打死当时自己,自己怎么敢这么说这话的呐?当时的我还很骄傲的将我流这得泪痕给我的弟弟看,我记得当时我的弟弟看着我的眼神,是那种看弱智到儿童的眼神。现在的我很想揍死当时虚伪的我自己,可是当时的我才五年级,和别人的五年级不同,我的五年级充满着霸凌,不是揍我弟弟霸凌,而是无声无息的霸凌,是孤立。

人死后,人睡的床,衣服,靴子,都会被扔到河里,这是丧事中必做的,但是我的爸爸没有忍她的任何东西,本是都放在她生前所住的地方,可是东西太多了,放不下去,才放到了我的大爷的房间,而我的大爷去住她的房间。可能在我的爸爸心里只要不扔她的生前东西,她就是还在,还会有她生活的痕迹。

她自从死后,从未经过我的梦境,而我在她的丧事上承诺的事情,也是做到了。我唯一遗憾就是没有拍给她张照,而我的姐姐却拍照了,用的是拍立得拍的,我也从我的姐姐手里看到了她。

那张照片是夏天拍的照片,她穿着经常穿的衣服,那衣服是黑灰色带点花纹的衣服,她的姿势是蹲着得,那照片是在她还没有去世的前一年拍的照片,她的脸上已经被岁月折磨到都是皱纹,她在照片里的她牙齿也掉光了,她没有笑,而是透过镜头再看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现在也是很喜欢看这以前的照片回忆时光的,但我却不是这样的,我只能看着我的姐姐给我讲着我和她的故事,但大多数都是我的姐姐看着看着就哭了,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后的我可能会知道吧?

我从床上下来,给我的姐姐递纸“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有点想奶奶了。”

我的姐姐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只是看着我的姐姐,眼中似有着什么要说的,但看我又不说了。而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的。

我的姐姐见我是这个模样,很难受但也不能刺激我,希望不大的说道“算了,想不起来了,就算了”随后就走了,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在了。

我没有想得过多,而是睡觉,梦里我今天我的姐姐看的照片的她,她向我走来,想牵着我离开这里,而我马上就要握着她的手走的时候,我从梦里醒了过来,周围都是医生,看见我醒了,我的姐姐抱着我哭了,而我却说道“姐姐,我梦见你给我看到照片里的的人了,她跟我说她过的很好,不用担心她,我马上就要见到她的家了,可我醒了,对不起啊!”

——分界线——(她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是写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也就是她的老伴,我的爷爷曾经曾参加过抗美援朝的战争,但是吧我的爷爷没有去,而是半路回来了,原因我不知道,这是我的爸爸说道,我的爸爸和我的弟弟在讨论曾经的战争的时候,提到了我的爷爷,我的弟弟很好奇说道“我的爷爷去了抗美援朝到战争了?”

我的爸爸听到这话也是很开心跟我的弟弟说道“是的,当时抗美援朝你的爷爷参加了,但是你们的爷爷没有呆在军队里,而是回了家。”

“爷爷,他要是没有回来,肯定待遇很好吧?”

“是的,当时政府为参军的人都准备了奖励,但你的爷爷不知道,一心想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我的弟弟不再问了,而是专心到吃饭,我的爸爸也是不做说了,再说就是我的爷爷回家后,我家更加穷困潦倒了,原因是我的爷爷赌博,而我的爸爸和我的大爷也是天天在村口里看我的爷爷赌博,从而学学会了,而我的爸爸很有商业头脑,在赌博的地方,买齐了烟和糖,我的爸爸在说道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自豪不以言表啊!

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我的爷爷的事迹都是从我的爸爸口中得知的,我的爷爷在世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我的爷爷死后,我的爷爷遗照我也没有看到,真的不知道我的爷爷长成什么样的。

我也是不知道我的爷爷什么时候去的,我的姐姐也不知道,但我没有去问我的爸爸因为怕他伤心就没有问。

她我是见到过的,我是触碰到的,而她的事迹我基本上都是通过我的妈妈以及我的爸爸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