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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一次。”林强的右眼依旧是通红的状态，多次长时间的强行锁定袁冠奎，已经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到达极限，他死盯着史强吼道，“我他妈有生活，有父母有爱人有朋友，我他妈在这个鬼地方呆的够久的了，不要让我为你的无能买单。你已经错过两次机会了史强！”
……
恨不得杀了他。
“你跟你女人都他妈一个样！”史强指着林强骂道，“靠嘴皮子和决心能结案的话，我这么多年在混什么？”
“是！！”刑侦员看见队长的神采，知道那个郁闷的史队已经离去。
但刚刚，张家明感觉自己看到袁冠奎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绕到楼的侧面，走进了那扇一个星期也不会有人看一眼的门。那身材和步速，像极了袁冠奎。
整条走廊的人都呆滞住。
“嗯。”陆友道点头道，“别再说辞退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们声明将王文君辞退，或者表示她只是个实习记者的话，只会丢人又丢脸，不但要被领导骂，好药被全社会骂。”
林强见史强出来，立刻正色喊道：“龙源！在他妈的龙源！！蓟京银行龙源营业厅写字楼顶层！”
两条路都通向楼道。
“妈的！”史强将一腔怒火集中在拳头上，狠狠地砸向水泥墙。
“？？”史强见林强突然换了副神色，楞了一下，“说什么呢？疯了？”
袁冠奎瘫坐在地上，心脏几乎要炸掉。
“社长……”金融版主编为难道，“再这么下去会有麻烦的……为了咱们报社的声誉，要不……”
“又不是我干的，是洛咏生雇佣的侦探干的。”孙小美美滋滋说道，“只是我的助理稍微提供了一些咨询罢了。”
袁冠奎颤步走到窗前，三辆黑亮黑亮的车子急停在营业厅前，车牌是白底红字。一个高大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从最前面车子的副驾下来，点了支烟，而后领人走进营业厅。
终于，他娘的，像是办案了！
“好啦！人证搞定了！”孙小美继续对着镜子开始梳偏分。
他们是被这个案件折腾得最厉害的两个人，有同样的理由愤怒。
随后他又开始扮演观众惊叹道：“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孙大律师！太有气势了！”
……
郝伟当然看不到袁冠奎，因为他近一个月来，绝大多数时间是在这里度过的，确定毒性，确定用量，保证只对成强有效……
一直强硬否认的林强终于崩溃了？
“除名么？”陆友道摇头道，“不是时候，暂且别动。”
孙小美用粉|嫩的舌头和鬼脸回应了胡笑：“我被这么威胁过不下5次，现在不好好的站在这里？”
两条路可以通向闲置已久的楼梯走廊。
两位警员左右而至，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张家明按倒在地，反手拷上。
他正骂骂咧咧地吩咐着，只听到走廊中传来了林强凄厉的喊声。
“没那么多为什么。”史强背身后退走出营业厅，仰望着顶层，“谁知道怎么上去？没人知道我就破门了啊！”
史强见过的犯人，恐怕已经逼近四位数了，是不是撒谎，他用鼻子都能闻出来。
“就像他妈的狗！”史强大骂道，“两边都当咱们是狗，来回来去扔骨头让咱们去追，司法的权威性与严肃性何在！”
蓟京银行龙源营业厅门口，张家明正看着雪景等待款车到来，结束这一天的悠闲。当然，悠闲得并不止他一个，营业厅主任袁冠奎，简直比蓟京的清新空气还要罕见一些，上个月仅有四天蓟京空气质量为优，而袁冠奎总共出现过五次。
“是啊，又帅又聪明！”
他感觉，自己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正当他准备起身拎起编织袋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急速的刹车声，一……二……三……三声。
“叽叽叽叽……”
“女人啊，终究是女人啊。”陆友道愁坐在办公室中，“跟男人比起来，事业是这么不值一提……”
“这次，信我，最后的机会了。”林强喘着粗气，拼尽全力道，“没时间解释，袁冠奎要消灭最后的证据。”
“没救了。”女助理趴在厚厚的材料上，“林强，你要加油啊……这人靠不住的。”
史强拿着手电筒，很快发现了那三个编织袋。
“家明应该知道。”郝伟四下望了望，却难觅张家明身影。
袁冠奎缓缓摘下口罩，看着仅存的几只活物轻轻笑了一下，而后又因为一阵恶臭而皱眉。一切已经料理妥当，必须收拾这里了，他不敢第一时间来，怕被监视。这一晚刚刚好，他跟苟二忙了一天成强的丧事，确定无人跟踪后，才转乘了几次地铁来到这里。
“你们两个，跟我上去。”史强冲左右道。
“大富翁事务所要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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