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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红叶园的两人打发之后，程如墨自己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喝了大半杯回来，见程德云将烟头掐灭了，不咸不淡说了一句：“看来书没白读。”
红叶园的人立即将目光投向她，程德云这才抬头介绍：“这是我女儿。”
她出去之后先没急着回去，去工地上找到小杨，问了问家具的事，又打听了一下曾玲的情况。
“我回去吃，陆岐然要过来。”
两人立即大笑，“程老板，你这闺女很有见地啊！”
程如墨抬头望他，小声说：“你这是白日宣淫……”
程德云气得要死，当即将曾玲开除了。红叶园上头的人下来针对报道问题进行视察，工地部分停工，程德云一时忙得焦头烂额。
“不，”一人立即摆手，“程小姐说得很有道理，这个创意的确是我们宣传方面的一个盲点。我认为很有必要成文之后汇报上级，尽快立项。”
“呸谁吃醋了，都被我拿去冲厕所了。”
陆岐然沉默半晌，忽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陆岐然点了点头，“有可能。”
除了小学，这是这么多年程如墨往工地上跑得最勤快的时候。她小学放假常去程德云工地上玩，这里钻钻排水管，那里戳戳石灰坑，有时候还帮人开开提升机，买烟买水跑腿赚雪糕和汽水钱。后来有次在玩沙子时被里面藏的钉子扎了脚，一时留下阴影，渐渐就没去了。
程德云猛吸了一口烟，“行，我想想办法。”
陆岐然笑笑，抢在她之前把自己的卡递过去了。
程德云瞥她一眼，“中饭吃了没？”
程如墨皱了皱眉，“什么钱？工资给她了，我幺舅的钱也给她了。”
程德云望了她一眼，又说：“现在你要去哪儿，我派人送你过去。”
电话里程如墨笑说：“我真不知道这该不该叫做患难见真情。”
程如墨立即摇头，“没事我坐地铁就行。”
陆岐然微一思索，目光一凛，“赵忱。”
她说完之后，那两人半晌没吭声，程德云立即笑说，“您二位都是的见惯大场面的，别计较我女儿这些天方夜谭。”
“那我就不知道了。”
程如墨愣了一下，“这种事……除非曾玲将她供出来，或者白苏自己承认，不然拿她没有办法。而且报纸上那篇文章措辞也非常有讲究，说得似是而非，没留下任何诽谤的把柄。”
程如墨收拾东西打算走，望见崭新的桌椅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爸你办公室里家具什么时候换的？”
陆岐然顿了数秒，抬眼笑了笑，冷声说，“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程德云便不说话了。
“这叫肝胆相照坦诚相待，”陆岐然望了程如墨一眼，挑眉笑说，“你也坦诚一个给我看看。”
程如墨穿着大t恤和热裤从浴室出来时，陆岐然正在厨房里忙活。空间狭小闷热，他穿了条大裤衩，刚刚洗过的身上又浮了一层的汗。
最后一个字尾音，让陆岐然用更凶狠的吻堵住了。陆岐然一只手伸进她宽大的t恤里面，摸索着将搭扣解开了，温热的手掌几分粗鲁地覆上去。
陆岐然看掉空掉醋瓶忍不住笑说：“你家里醋吃得倒挺快。”
一直到进房间，程如墨都还在嘟囔他铺张浪费，直到进去看见里面宽敞整洁的布置，当下惊呼一声，自己先跑去在两米的大床上欢快地滚了一圈。
程如墨点头，冷笑一声，“小杨告诉我说，当时恋窝派了四个人来送家具，正好是中午，就留他们跟着工地上的伙计一起吃了顿饭。他们吃饭都在一屋，平时说话也都是口没遮拦，不免一时嘴上没把风，把曾玲跟我幺舅那事儿捅出去了。这种花边新闻，搁哪里都是喜闻乐见。四人再回去一说，白苏知道了也未可知。”
程如墨好奇：“难道她还想接着烧饭。”
小杨摇头，“也不是，她说没拿到钱。”
程如墨喉间咕哝一声，伸手将陆岐然环住。
“……”程如墨面上一热，轻哼一声也不说话，伸手将瓶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瓶底醋全部倒陆岐然碗里了。
陆岐然答：“是上阵父子兵。”
陆岐然大笑，走过来将她一揽，“又不是没见过，嗯？”
陆岐然好奇，“去哪儿？”
程如墨赶紧进去，“还是出去吃吧，我这里热。”
陆岐然一愣，“……白苏家的？”
程如墨一打开门便看见门口放着陆岐然的鞋，当下惊喜不已，忙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浴室门打开，仅穿着条内裤的陆岐然从里面走出来，程如墨吓得赶紧捂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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