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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槐生只是低头看她，没说话。
初五，恰好是她去给孙家泽拍照的那天。
夏蝉有点疼，站立不住，全靠贺槐生稳稳地托着她的腰。他动作激烈，一次一次，不遗余力。
贺槐生沉默片刻，“我想等贺启华的事处理完，还有……”
顿了一会儿，近乎轻叹的，夏蝉说：“……想。”
贺槐生紧箍着她的腰，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重重地一撞，停了下来。
贺槐生沉了脸色。
贺槐生不紧不慢地说：“说不想跟我开始，又一次一次招惹我。”
贺槐生看着她，目光渐深渐沉，猛将她手一攥，拉入自己怀里，捏着她下颔，低头便咬住她的唇。
“你先别走。”
贺槐生：“……你说。”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决定去做这个手术。”
贺槐生有些犹豫。
贺槐生微挑着眉，“自己想。”
夏蝉笑了一声，“我还曾经说，对你没有一点想法。”
而不管是惊呼高喊，还是叹息低吟，都让他心里生出些越发凶狠的念头。
“很好？”贺槐生看着她，“那一会儿再来一次。”
静了片刻，夏蝉喊他：“贺槐生。”
夏蝉转头看他，笑说：“看来你是真的能听见了。”她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我自己吹，你先去洗澡。”
夏蝉笑了，“大半夜的，我能去哪儿。”
“你曾经说，你不会去学。”
夏蝉缓慢地，几分生疏地开始比划动作，向他打了一串手语：我可以配合你。
灯光清洸，像是水色漾在她眼中。
“出口伤人，口是心非，还爱给人扣帽子，”贺槐生看着她，“我跟程子晋不一样。”
顿了顿，贺槐生认真解释道：“不告诉贺芩，因为她心思比较单纯，怕她兜不住秘密。买房，因为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以后，”他顿了顿，“我们可以一起住这儿。至于不联系你……”
贺槐生愣了一下，便把吹风机打开，手指抓起她湿漉漉的发丝。
“……”
夏蝉有些想躲，然而贺槐生将她手一抓，“你说的，坦诚点。”
夏蝉笑了笑，“这回算是暴露了，我再不能给你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夏蝉喉咙一梗。
贺槐生看着她。
贺槐生有些无语，抓住她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抱，再不许她胡说八道。
“好……”夏蝉身体坐直，“咱们先坦诚地来算一笔账。”
夏蝉本是生气的，说着说着自己却笑了起来。
贺槐生伸手抹去夏蝉鼻尖上和额上的汗芽，哑声喊她：“夏蝉……”
他贴着她耳廓，踌躇片刻，沉声说：“贺芩，缺个嫂子。”
贺槐生手按着她后脑勺，“……看着我。”
这人，从来一副比谁都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想与她多做相处，她却每每像是直奔着上床而去……他一度觉得夏蝉的心大约跟她的手一样，是捂不热的。
夏蝉微抿着唇，又比划着，问他：是对的吗？
“不信可以试试。”
好像一刻也等不及，仅仅亲吻不够，抚摸也觉得不够……
“哈哈哈！”夏蝉大笑起来。
夏蝉叹声气，笑说：“又失业了。”
贺槐生问：“说完了么？还有什么，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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