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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了一身立即从他怀里跳起来,逃似地奔去了洗手间。
结束的时候,雨已经下了起来。
蒋西池倏然倾身先前,把她抱紧怀里。
热的,硬的。
一分压到一批人,这是老师常放在嘴边说的话,此刻,方萤总算感受到这句话的威力了。
方萤正在看上午的理综试卷,转过头来看他一眼,“什么事?”
过了很久,两个人才分开。
最最出格的一次,大约是在去年暑假,两个人躲在空调房里写作业, 丁雨莲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就闹起来。方萤把他压在了床上——胸前……就压着他。
第二天,第三次模拟考试的所有成绩都出来了。
抱着她低声说:“下次不许问了。”
方萤抬手臂压住。
推门一看,方萤果然在那儿。
他平常很注意了, 从高一下学期到现在, 除了接吻之外, 其他都十分的克制。他答应过丁雨莲珍惜方萤,不闹着玩, 答应了就得做到。背着丁雨莲对方萤有什么出格的,这种事他做不出。
他也不敢动,两个人就像两块烧红的炭叠在一起,直到听见外面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才飞快地弹开。
方萤当然感受到了,但是头埋在他肩窝什么也说不出口。
方萤:“……”
方萤脸是红的, 瞅着他很是无辜地眨了一下眼。
这天当然不欢而散。
有一次天冷的时候, 他们出去玩,回来也是躲在小区的树下接吻。方萤冷,顺势把手插|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 也就不小心碰到了……
“不用问……”蒋西池的声音紧贴这她耳郭,“……以后你都会知道的。”
只得说:“……我,我知道。”
片刻,她手忽地被蒋西池一抓,揣进了裤子口袋里。
方萤抿着唇,片刻,微讽似的笑了一声:“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后来,他起反应的时候,也就不是非要避着方萤。
蒋西池不敢怠慢,急匆匆奔去车棚,方萤的自行车不在,想来是已经离开了学校。
方萤不可能感觉不到压力。
那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方萤动作凝滞了一刻。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他就把她的手抓出来, 握在了自己手里, 问她“冷不冷”,然后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已经过十二点了,但是被方萤这样一问,蒋西池哪里还睡得着。
丁雨莲叹声气。
蒋西池:“……你从哪里看来的。”
蒋西池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全程陪同,策应,随传随到。
所以今天脑子一抽,把平常一直好奇的事情问了出口。
方萤咯咯笑:“就要问。”
就这样,在青野初中,从年纪倒数,二十名二十名地往前爬,到初三下学期,稳定在班级前五,一时传为青野的励志典范。
方萤的座位是空的,书包也带走了。
两个人也都没吃饭的心思了,片刻,蒋西池低声问:“阿姨,我是不是对阿萤要求太严格了?”
“你干什么!”
他淋着雨,蹬着车飞快地往家里赶,在小区的车棚里,发现了方萤的车,但回到家一问,才发现方萤没回家。
问完她就后悔了,气氛实在尴尬,不知如何挽回。
开学前剩下的日子,方萤就在打听方志强的下落。然而那天他露面之后就再也没在荞花巷出现过,方萤对他平常会跟什么人来往一无所知。
开学后的这学期很短,几乎转眼间就到了百日誓师大会,转眼间a大保送拟录取名单就正式下达了,毫无悬念,蒋西池名列其中。
全市最好的尖子生都汇聚在此,原地踏步就是退步,为了不给蒋西池添麻烦,她也只能咬着牙闷头苦学。
但保送以后,多出了一大把的时间。
不像以前,月考完了大家还有心思打打闹闹,现在谁都卯着劲,争分夺秒,月考结束,很快就恢复了平日悬梁刺股的状态。
结果今天方萤居然问出来了。
这些年,方萤的刻苦她是看在眼里的。
好在马上就开学了,不再住在荞花巷,方志强不至于轻易骚扰得到。
把书包搁在桌子上,坐下之后一样一样地从包里掏试卷、水杯、文具盒。
两个人都没看对方,互相瞥着地上地板的一格,又害羞又期待,试探性地往下探讨。
吃过饭,蒋西池走去方萤卧室门口,踌躇半刻,轻喊了一声:“阿萤。”
他不说话,手掌按着方萤的背,文胸的扣子就在掌下。他隔着衣服缓缓地收拢,第一次调整姿势不是为了避开她,而是让她穿着牛仔短裤的光裸的大腿,正正好地就压在自己的胯间。
这一阵方萤笑容明显减少了,蒋西池和丁雨莲都能觉察得到。
下午,四月模拟考最后一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