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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萤，你昨天没去好可惜哦，善哥一杆清台，可厉害了……”
万紫琳盯着她手里的手机，没挪开眼，“贞贞，这个手机拍照是不是蛮好的啊？”
“我没事打人干什么？”
事件的核心人物浑然未觉。
“回去还有事。”
常常是张军把方萤喊起来回答问题，方萤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你真过敏？”
蒋西池瞥了一眼又开始闭目养神的方萤，“好。”
万紫琳没留她，很干脆地说：“那你回去注意安全哦。”
蒋西池没理他。
所有人，都觉察到张军讲着课，突然停顿下来，立时齐齐转头看去。
“帽子保暖的。”她捂住口罩，十分夸张地咳了几声。
“万紫琳今天过生日，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一是蒋西池是个成绩好得有点吓人的“天才”。
万紫琳也看向方萤，语带撒娇：“阿萤，就喝一点嘛。”
吃饭的地方，是在酒吧街附近的一家餐馆。
万紫琳看她一眼，“怎么戴口罩？”
张军气得眼珠子瞪出来，“答案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差说出来了，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听课？”
首先是张军让大家做课堂十分钟小测时，在走廊晃来晃去巡查的时候，发现方萤上课时居然也戴着帽子。
魏明忙说：“善哥，我以后能不能跟你学做生意啊？”
“哦，”赵善做恍然大悟状，看着方萤，“是方萤啊，我是说瞅着怎么这么眼熟。丸子说，邀请你来我酒吧玩，一直请不动，是不是啊？”
他正准备掀开衣袖看看情况怎么样，方萤却猛地一抽手，把袖子紧紧压住，“没事……我以前喝过，出汗的时候皮肤会起疹子，一会儿就没事了。”
万紫琳瞥了方萤一眼，撇撇嘴。
二是方萤和班主任张军不对付。
“善哥是什么人？”
方萤推了推杯子，“我不喝酒，我过敏。”
万紫琳一进包间就挨他坐下，把他手抓过来，惊讶道：“善哥，你换新手表啦！”
万紫琳：“不是还早吗？”
张军探过身，敲了敲桌子。没反应。
万紫琳眨巴眼睛，“真的吗？”
“不然呢？”方萤烦躁地抓了几把。
方萤笑一笑说：“这么多人，你罩得过来吗？”
魏明赶紧介绍说：“方萤，善哥你应该见过她两次；蒋西池，我们班同学。”
但久而久之，张军和方萤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只要方萤不睡觉，不讲小话，不扰乱课堂纪律，随她干什么，张军都不会管，也不会喊她起来回答问题。
说着，又看向默默吃东西的方萤，“你呢？要不也跟你善哥混？我这人啊，就欣赏有狠劲的人，我觉得你就有一股狠劲，就拼你跟四个男生打架还不落下风这点，我觉得你以后肯定能成大事！”
万紫琳附和：“就是！善哥你可厉害了！”
赵善打个酒嗝，“你们读这破书有啥用，读成大学生，出来还不是只给那些初中都没毕业的老板打工。”
蒋西池跨上车，不接她的话，“走吧。”
方萤仍是笑，“那你准备让我跟着你干什么？帮你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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