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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雾浓浓还是不得不行动。
其实真的很冤枉啊,自从有了雾宁后,雾浓浓是经常去菜市场的,买点儿圆白菜、紫甘蓝做沙拉之类的,或者一些简单而不沾油气的菜。
这就好比一位绝世美女没人欣赏,只能傲世独立,孤芳自赏一般浪费资源。
白雪之赶紧虚心受教。
至于吃饭,白雪之不得不说雾宁实在是太好养了,小小的娃娃就懂得自己开冰箱,倒牛奶,泡麦片了。
宁墨意思地尝了尝那开胃沙拉,笑着点点头,不过后来再也没吃过,雾浓浓本来应该是很开心很开心地。
雾浓浓白了白雪之一眼,果然是智慧等级不同的动物,怪不得当年被白莉那个可怜倒霉鬼都能把男人抢走。
不过宁墨做起那种事情来,一定不会像伍又那么骚包,肯定是优雅迷人的,雾浓浓用手撑住下巴,开始臆想起来。
雾浓浓于是兴致勃勃地向下讨论,“你说我是做西餐还是中餐?”
“浓浓,你没事吧,要不要医生啊?要不要缝针啊?”封紫罗总是善良的。
这哪里像自己那几个侄儿侄女,吃饭都要让人追在身后求爹爹告奶奶。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总该是有信心的,他们都喜欢你。”这里的他们正是指a市的那个上流圈子。
可惜,她自己的土豆炖牛腩比海伦沙拉的下场还不如。
在白雪之家的时候,地板上稍微有点儿脏东西,雾宁直接就把她家的真丝床单扯下来拖地了。要不是看在雾宁是帅哥,也可能是她未来女婿的份上,白雪之早就暴走了。
可是,雾浓浓还是见不得宁墨和海伦走得那般亲近。
白雪之赶紧说,“煲汤。听说煲汤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爱。”
当时看完雾宁的用餐礼仪后,白雪之就恨不得上去把雾宁揉到自己的肚子里,爱死了。犹记得她当初问雾浓浓,是怎么把这孩子养成这样的。
其实她也高估宁墨了,想当然的认为宁墨能心安理得地享用雾大小姐今后伺候他煮饭做菜。
这也成了雾宁长大后打死不读a大的原因。通常食堂的水平与大学的教育质量并不一定成正比,且深有成反比的倾向。
雾浓浓很帅气地理了理自己耳边的乱发,然后抛着媚眼,走着猫步,扭着腰臀地走到白雪之的跟前,邪气地抬起白雪之的下巴,“小瞧姐了。”
白雪之不甘心,“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闹着不吃饭过?我记得孩子都不好养啊。”
然后白莉便高居雾浓浓的情敌榜单了。
“你不怕当黄脸婆?”白雪之很担心,因为雾大小姐曾说过,淑女也该远庖厨之类的话。尤其是美丽且暧昧的淑女。
白雪之给雾浓浓贴上创可贴后道:“要不你休息吧,别做了。”
倒是白雪之的丈夫李方治吃得太哈皮了,简直有点儿不挑食似的,差点儿把雾浓浓那碟土豆炖牛腩给吃光了。
白莉的眼睛眨呀眨地,水灵极了。
雾小姐显然没到家,被海伦一个分神,就出了“血案”。
“别怕,别怕。”雾浓浓安慰似地拍着白雪之的肩膀,“我只是觉得,对宁墨,我一直用错了方法。”
亏得当时合意的厨师难请,后来他二人分崩离析,这事才算搁下了。当然这些小细节都是雾浓浓所不知的。她并不知道宁墨在她背后做了多少事,用了多少心思。
雾浓浓本来就怕疼,特别是有宁墨在的时候。如今还见了自己的血,鲜红鲜红地一滴一滴地滴,真是心疼得瘆人了。
如今,雾浓浓也算是知错而改了。
好在宁墨根本没有动刀叉的意思,倒是海伦也太无赖了,居然用眼睛暗示宁墨,雾浓浓心里愤愤然,手更是愤愤然地揪着白雪之的裙子。
一贯地损人利己。
“嗯,嗯。”雾浓浓啄木鸟似地点着头,“可是,人家需要一点点帮助呢。”雾浓浓忽然冒出嗲嗲的娃娃音,然后指尖很快活地在白雪之的肩膀上点着。
海伦的沙拉做好了,好歹雾浓浓不用分神了。可惜白莉做的那个平价菜茄子煲,已经上炉子了,撩人的美味从锅里一丝丝地冒出,骚扰着雾浓浓的味觉。
何丽娜的脸一红,白雪之继续道:“咱们家方治说女人不谙厨艺都不是贤妻良母,还说我的朋友都是些游手好闲的一天到晚吃了饭没事干的女人。”白雪之顿了顿,很有深意地看着何丽娜,仿佛李方治说的就是她何丽娜似的,然后她继续道:“我怎么能让方治这样贬低我的朋友呢,所以我就说今天趁他生日,咱们到场的所有女性,都做一道拿手菜怎么样,让他们男人看看,咱们也是很贤良的。”
白雪之不用雾浓浓回答就赶紧了然地点头。
“说明他是虐待狂与自虐狂?”白雪之不太确定,可要说宁墨没有这个症状,她还是有点儿不相信。那位简直是自虐与虐她狂,要不然这两位也不用折腾了这么多年还在原地踏步,即使生了孩子,也还在原地踏步。
这边波涛暗涌,宁墨那边倒是风清雅逸地举杯对李方治说:“生日快乐。”
“张妈,不知道平时宁墨喜欢吃什么样的菜啊?”
白雪之很佩服雾浓浓的推理,但是却一点儿也不敢相信,“你确定?”白雪之很鄙夷地往雾浓浓身上四处打量,没看出一点儿贤妻良母的潜力来。
雾浓浓自信,宁墨只有和自己一起才能开心。因为他看海伦的眼神,从没痴迷过。
雾浓浓欲哭无泪,她所有的精心全被李方治这个不知减肥为何物地男人给破坏了,难道不知道坏别人姻缘会遭天打雷劈吗?
雾浓浓如今之所以信奉这句话,完全是因为,通过胃,宁墨到达了她的心,所以既然有例证,雾浓浓自然相信她也能到达宁墨的心。
真是无聊的一对。
白雪之“噗嗤”一声笑出声,“如果不是那张脸,我真怀疑雾宁不是宁墨的儿子,他怎么肯把他的亲生儿子交给你这样的巫婆啊?”
闻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雾浓浓心想,难免嫉妒起白莉来。
“怎么,又切到手了?”白雪之以手抚额,她觉得雾浓浓不是来当贤妻良母的,完全是来丢丑的。
所以在送雾宁去宁家的时候,雾浓浓趁机跟在张妈身前身后,求她帮帮忙,当然有些话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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