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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就从来不会对她百依百顺。
雾浓浓又开始想卢域的好了。
刚才宁墨离开的那一、两个小时里,雾浓浓忽然检讨起了自己。她这一辈子活得真够失败的。
“谁喜欢你这么恶心地喂人,不要脸。”雾浓浓恼羞成怒。可是她内心底是知道的,宁墨的吻一直都是那般的吸引人。
宁墨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刚才绑着你打点滴的时候,从你身上摸的。”
可从医院去,却要对穿城,从城南到城北才能买到。
“他们还在开粥店?”雾浓浓有些惊奇,这家粥店从她知道开始起,到如今至少得十年了吧。
“嗯。”
雾浓浓的脸再次红得像猴子屁股。
雾浓浓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里冲,是啊,她把舌头伸出去做什么,真是自寻其辱。
雾浓浓正要被那个问题激得大爆发的时候,宁墨总算收回了那副看笑话的嘲弄表情,“还吃吗?”
“我不吃了,我要吃板栗,糖炒板栗,热烘烘的那种。”雾浓浓别开脸。
“你现在病着,吃了板栗不易消化。”卢域的声音温柔极了,雾浓浓就在门缝里看着那一幕。
雾浓浓怒发冲冠地想抬起手,却被宁墨一把压住,“小心又出血。”
宁墨就从来都是喜欢看她笑话的,从来不会帮她藏拙,总之是可恶至极。
他总是这样,雾浓浓想,从来不会顺着自己的意思,只会无比厌烦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是他甩不掉的包袱似的。
想不到这厮却是故意而为,假公济私,偷她的钥匙。
宁墨不置可否地将她的小东西放入了衣橱,雾浓浓甚至还看见他拿了两包每个月那几天专用的纸。
这件事雾浓浓其实也很委屈的。在遇上宁墨之前,她大小姐别说打针,就是医院都是从不进去的。遇到宁墨后生过一场大病,而那次整晚整晚宁墨总是压住她的手的,就怕她乱动,针头万一弄斜了,又是一场世纪大灾难。
雾浓浓想起以前,宁墨平日对她可凶了,除了她生病的时候能享受高规格首长似的待遇外,平日要让他喂你一口饭,他一定瞪你一眼说:“你手断了?”
还是皮蛋瘦肉粥,还是她最爱的口味,他还记得。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做什么?”
他们本该开始因为那个吻而缠绵的。
雾浓浓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暗道宁墨果然是野蛮人。
雾浓浓本来打算打蛇随棍上,让他攻城略地的,可惜宁墨的唇很快就收了回去,仿佛如果不是为了喂食,他根本不会碰她似的,更不会有男女缱绻之意。
吃到最后,夜里封紫罗果然“哼哼”了起来,消化不了,疼得半死。
雾浓浓恍然间才忆起,他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她的一切都是宁墨在打理,连那种纸也是宁墨挑的,他说了算。
第二日雾浓浓知道好,乐坏了,可旋即又想,要是卢域能这样对她,她也愿意疼死。
雾浓浓侧头看向宁墨拿出来的袋子,包装袋上写着“老王记”三个字。
记忆里是那样的疯狂。
“宁墨。”雾浓浓抓住头发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中,还是宁墨快步过来拉住她的手在身侧放好的。
“你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走了吗?”宁墨回来后,雾浓浓又开始矫情了,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
二十岁她同一个不爱的男人步入结婚礼堂,那个男人当众甩了她。
其实这种小常识,宁墨也是应该懂的,只要手重新放平,那些血又会流回手里的,可是到底不放心,还是叫来了护士。
喘着气进来的人正是王姐。
不过毕竟是经过练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雾浓浓在脑子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同宁墨亲热的戏码了,那时候她该如何表演,她都曾在脑子里反复演练过。
宁墨本来就擅长于诱惑。
害得她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