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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可能，严清越也看出来她的不对劲。尽管莫名其妙，他还是立刻放下手里的早餐。
乔俏余光见状说：“你慢慢吃，我今天想骑车。”
严清越收拾：“我和你一起，等我两分钟。”
“外面冷，你还是开车吧，再冻坏了。”乔俏找借口，“我就是…很久没骑。”
“你都不怕冷，我怕什么。”
乔俏怕自己露馅，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对他不信任。但又想露点馅让他知道，最好他能主动解释。
处在这种挣扎里，她等严清越套上了外套，问：“你有手套吗？”
严清越懵：“没有。”
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里买了手套，乔俏将脖子上的围巾给他围，不准他松开。她自己拉高羽绒服的拉链。
严清越任由她摆布，面对单车的时候犯了难：“怎么扫？”
她过来帮忙：“会骑吧？”
“小时候会。”
乔俏：“……”
－
进部门，严清越待了会一儿才离开去开发部。
走的时候脖子上还围着乔俏的围巾没有取下来。
安佳伸长了脖子一直目送严清越进电梯，这才把昨天的事情具体地描述了遍。
“你仔细想想吧。”安佳说完喘了口气喝水。
乔俏就一边忙工作一边想，拧着的眉头一直到严清越发来微信才缓缓舒展。
严清越：我桌上有三明治，饿了进去吃掉。
乔俏借着交工作的幌子，拿上文件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桌上躺着份他早上自己做的三明治，家里没有装三明治的专用纸袋，所以只是拿蛋糕纸包住。
无需问，大抵是他装在大衣口袋里带来的。
她把三明治藏进外套兜里，回岗位拿杯子去茶水间，就着茶把三明治吃掉。
临近中午下班。
她正托腮听着安佳她们讨论食堂似乎来了个小帅哥，察觉身旁来了人，就转头看。
是赵琳。
而汤美兰也在朝她这边走来。
乔俏一脸茫然：“怎么了？”
赵琳大概不好意思，趴下来用两人可听的音量说：“你帮我们看看这种体验报告行不行？”
汤美兰也递过来：“麻烦了。”
刚从打印机里出来的报告纸还热乎着，乔俏指尖发紧，勉强扯出一抹很淡的笑，觉得脸上难堪挂不住。
趁着午饭时间，她独自去公司外面散步。严清越的电话她没接，微信回他“在散步”就没再理。
晚上下班前的半小时，严清越从开发部回来。
她憋了一肚子的气在不经意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没忍住，小小地剜了他一眼。
下班时间一到，她也是拎着包逃得飞快。
扫上共享单车就走了。
停下来等第二个红绿灯时，严清越才追上来，支着长腿：“这条路我不熟。”
乔俏本不想和他说话，回想之前那一眼可能自损形象，就没什么威慑力地回了一句：“迷路拉倒。”
严清越忍俊不禁：“生气？”
她没好气，代表自己在生气：“和你没关系。”
“生我的气？”他试探问。
“不是。”乔俏否定。
严清越说：“那你看我一眼。”
这话说得不巧，前面刚好跳绿灯。后面也有车子按喇叭，乔俏索性装没听见，踩脚踏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