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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时，上面显示凌晨一点。
“七夕节已经过了。”左仟浔说。
“嗯。”余牧往里面挪了挪，给左仟浔一点位置。两人够瘦，侧躺着差不多刚刚好，“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七夕节吧？”
“好像是诶？”左仟浔一只手放在余牧腹部，一只脚缠着她的脚，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贴在余牧身上。
余牧想动又不敢动，毕竟这是来自女朋友的禁l锢，动了说不定又要被“惩罚”。
“对了，小牧，前几年七夕节你都怎么过的？”
“一个人过。”余牧语气淡淡，顿了顿又说：“之前我一个单身狗，所以不怎么关心这个节日。”
“那以后每个情人节我们都一起过好不好？”
“你确定每一个情人节吗？”
左仟浔颔首，“确定。”
“你不会甩我了？”
“不会，一定不会。”左仟浔抱着余牧，给她脸上来了几个啵啵，“这一次在一起之后，以后都不分手了。”
“别骗我。”
“骗你是小猪。”左仟浔手往上摸，摸到余牧脖颈处的项链，在戒指上捏了几下，“小牧，要不把这个戒指戴上吧？”
“我考虑一下。”余牧故意拉长音调：“所以戴上戒指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你是我女朋友呀~”左仟浔心想这个答案她应该不会满意吧，赶忙又添了句：“嗯，如果你不想当女朋友也可以，当我老婆？”
“噗……”余牧笑出声，“不知道为什么，老婆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就特别奇怪。”
“怎么奇怪了？难道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人？”
余牧点头，“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以前你自己说的，你说你不想结婚，你说你想一个人度过余生，你说不需要其他人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是没遇到你之前。”左仟浔把余牧搂得更紧了，“遇见你之后，这些话都不算数！”
“那你……”余牧侧过身，面对着左仟浔，“愿意和我结婚吗？”余牧呼吸加重，说：“我说的是要走一辈子的那种。”
左仟浔心跳漏了一拍，她觉得此时此刻，余牧说话的语气和眼里闪烁的光芒，都和六年前的那个她一模一样，纯澈而干净，不含杂质。
褪去那些伪装，余牧还是六年前的那个女孩，给她的都是最真最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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