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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很确定就是如此。
龙宫坐落于南海之底，莫词晚花了百年时间才建城，莫词竹便看了百年。
所有东西都是莫词晚自己炼制，自己搭建，自己布置的。
偶尔她会对着虚空解释，仿佛在告诉莫词竹为什么那么做一样。
龙宫建城那日，莫词晚拿出自己酿好的酒。
“五百年的桃花酿，给你留着的，快回来好不好？”莫词晚再次对着虚空说道。
莫词竹忽然格外的难受，难过至极。
她不再去看莫词晚，而是自己静静的立于虚空中，抱膝坐着。
面前的心愿球又大了些。
莫词竹将里面的幻影再次放出一遍遍的看着。
天道并未阻拦也没有和她说什么。
看了许久，莫词竹自己都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一道力量注入心愿球中。
“我想满足她的愿望。”莫词竹低喃着。
她不记得莫词晚的记忆中的人是不是自己，可她见不得她难过。
偶尔莫词晚会和她说问枫，说龙昭，说重熙，说秦瑶筝和莫沧，说属于她们共同的朋友们。
说大家都很想她，也会问她真的舍得吗？
从来没有人回应，但莫词晚知道她的竹儿会看着她。
天道沉默了很久：“可你的身体已经毁了。”
莫词竹偏了下头：“没关系，我能重新聚合。”
“这个确实可以，但你要如何与天道分离？”
莫词竹苦恼的皱着眉：“是哦。”
“可你不就是天道？并不需要我啊。”
“按理说是这样，可你的神魂已经和天道融为一体了。”
莫词竹苦恼的皱着眉，这个问题确实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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