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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李又是道：“唯一一次胜利，却让你们吸血鬼一族损失惨重。”
“那又怎么样？”
吸血鬼老东西寒声道。
“为了一族的生存与荣耀而有所牺牲的确很值得敬佩。”
老李平静道：“但若那所谓的完美吸血鬼只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放出的谣言呢？”
“不可能！”
朱升领冷声道。
一群吸血鬼却是眼中闪过茫然，一个个纷纷对视起来。
老李冷笑道：“本公爵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说着。
他拿出了一个录音器。
待打开播放后，里面传来的正是秦宁和老李商量事情的一些片段。
虽然整体来说前言不搭后语，但显然中文十级的吸血鬼老家伙却是将那完美吸血鬼的真相听的是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朱升领脸色一变再变。
他感觉一阵心慌意乱，忽然觉得自诩为执旗手，机关算尽，将秦宁视为棋子，但到头来自己似乎才是一颗棋子，而且还是一颗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棋子。
而一群吸血鬼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为了这所谓完美吸血鬼。
他们损失惨重，甚至精神领袖都丢了性命。
现在那点希望破灭。
一个个的岂能不怒？
那森然血红的目光看向朱升领，是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就连陈千秋都是连连皱眉，随后退了两步。
而老李见到这一幕后，又是幽幽道：“这还不是最可怜的。”
这还不可怜？
吸血鬼们有些怀疑人生。
老李平静道：“为什么每一次你们的行动，鬼相门损失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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