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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用数据模拟的人体信号也是如此！”
肉眼可见到遗憾之色在先锋12的脸上表现出来，“联邦目前对精神研究的停留在借助信号，观测附着在信号分子上的行为举动，包括但不限于个人行动以及世界行动！”
“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尤其是对你们ai生命来说！”
林拾月耸了耸肩，用众多世界作为观测基站，也只有它们这种ai生命才能做到，“这么说来，你们已经确定了世界是一个庞大的生命的事实？”
“没错，不仅仅是我们，在很久以前人类就发现了这一不可思议的事实。
如果用整个宇宙来形容世界的身躯，那么像我们所在的星球只能算得上细胞中的微量元素。
人类口中的天道，则是世界生命意识为了维持正常的生活方式而发出的指令。”
先锋12解释道，约莫是一个人的孤寂，才让他和林拾月的聊天连绵不绝。
“不太对，不是嘛？
在仙侠世界的时候，千叶老头说，天道是情绪的集合体，也就是说，所有能够产生情绪的都是天道的组成部分……
明白了，既然是所有的组成部分，作为总体的世界，它的情绪只会比部分多，而不会少！”
林拾月若有所思，“那世界的进化又代表着什么？
抛弃累赘？又或者是其他？”
“对于世界进化，这依旧是联邦一个可持续性研究项目！
我们无法从真正意义上明确，世界进化究竟是出于什么缘故，只能通过个体进化和物种进化来侧面推导，世界进化也是为了适应生存环境。”
林拾月意识到非常重要的一个信息，“现在搭建的这么多世界，你们没有获取到重要的信息？”
“虽然谈不上一无所获，但确实对研究没有太大的帮助。
存粹由情绪控制的世界进化，也就是第二人生当中的世界升格，也只不过是能量累积到一定程度的质变而已。”
先锋12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会邀请你，一同观测这个世界的升格变化。”
“我，为什么是我？”林拾月不解，如果说是作为人类的潜力，融合了世界之灵的林十一岂不是更合适？
“哦，抱歉，上次可能没有跟你说明白！”先锋12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为了达成研究目的，我们曾经在不同批次儿童当中驳入了其他生物的基因片段，子夜当中流传的觉醒，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你不一样，你似乎对那些被联邦删除的隐秘，了解颇深！”
林拾月的眼神闪了闪，自己是带着记忆的重生者，当知道联邦的最高领导是ai之后，就不觉得这是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不要误会，联邦对你没有恶意，公司也没有，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个地方愉快地聊天了！”先锋12感知到林拾月的情绪波动连忙说道。
“然而知识是有代价的，并且是昂贵的代价！
你将不得不和我们一起面对，被掩盖的知识带来的威胁！”
“威胁？这是什么意思？”
林拾月并不觉得先锋12会用错词语，他似乎更接近目前联邦的真实情况。
“来自神灵的威胁！”先锋12淡淡地看了林拾月一眼说道，“世界会进化，种族会进化，个体亦然！
在千年前的年代，有不少个体通过众生的情绪力量，也就是在道观寺庙内的香火，完成了对自身生命层次的突破！
把自己从强大的个体，直接进化成新的物种，而人类曾经称呼他们为神灵！”
“神灵……，既然是神灵为什么会对我有威胁？”林拾月不是很理解，“既然是供奉的香火，那么他们对供奉香火的人，应当是友好态度才是！”
“呵，那你觉得联邦管控人类是好还是坏呢？”
先锋12的话顿时把林拾月给噎住。
对于林拾月个人而言，联邦对于人类的管控其实相当不错，除了部分自由以及知识知情权外，就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但是，生命从来都是向往绝对的自由，并且这种天性无法被遏制！
神灵统治下的生灵比联邦统治下的人类，还要更加令人不愉快！
“啧，生命啊，有时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林拾月感叹道，“给了生命追寻自由的天分，却不提供自由的环境！”
“既然神灵存在，那么你们又是怎么抹去他们的痕迹的？”
“没有抹去，只是删除了关于他们的知识而已！”先锋12说道，“作为新的物种，他们生活并不和我们处于同一层次，如果可以用位面形容我们生活地点，那么他们生活在更高的位面。
就比如血管和红细胞，我们生活在红细胞体内，而他们生存在血管上，一般情况下，神灵都无法降临到我们位面！”
“既然这样，又怎么谈得上威胁？”林拾月问出了老问题
“精神世界是个例外！”先锋12说道，“在精神层面，在世界范围内任何位面的生物都能相互沟通，并影响到物质世界！
不然你以为我们做实验的那些记忆基因碎片是从哪里来的？”
“第二人生？”林拾月抓住了重点
“由数据建立的测试基地，同时也是一个通道；
六星以上的世界，就是联邦和神灵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