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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自钦尖叫连连，腿都软了。</p>
临走的时候，白大褂还塞给他了一个u盘。</p>
“这是你刚才的表现视频，请以此为激励，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认真努力哦~”</p>
明自钦受尽屈辱，回到宿舍。</p>
他绝不认输！</p>
深夜，他打开数学教材，认真啃读。</p>
但是数学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明白的。</p>
正当他咬牙切齿之际，一个洗翠帮的人抬头看他的床铺，一乐：“哎呦，这不是我们今天刚学的高二的知识吗？”</p>
明自钦傻了。</p>
什么……？</p>
洗翠帮成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你想学啊，我教你啊。”</p>
明自钦：“……”</p>
啊。</p>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p>
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当混子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学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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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后的一周里，每天都有一半的人退出这次社会实践。</p>
直到最后，参与者不过寥寥几人。</p>
而明自钦一边学习，一边当客服，还</p>
要在保证工作质量的同时保证睡眠。</p>
一周以后身心俱疲。</p>
然后，他参加了又一次考试。</p>
果不其然，即使学了数学，智商也没提高太多。</p>
李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你的智商不够，胜任不了别的岗位，但我们客服也是有晋升机制的。”</p>
明自钦觉得自己抓到了一道曙光，忙问：“什么机制？”</p>
“你可以升客服组长，”李大哥想了想，“之后升客服经理，然后客服主管，然后客服主任之类的吧，我们比国企稍微好一点，不用熬年头，但应该也要个一两年。”</p>
明自钦傻了。</p>
这日子持续一两年……</p>
他怎么可能做到啊。</p>
“你现在想好，以后的路怎么走了吗？”李大哥问，“你如果觉得这是一条捷径，那你就错了，这条路同样很不好走，走到顶尖的，也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p>
明自钦讷讷点头：“我知道了。”</p>
一周的体验结束后，白吉克带着他团队的人离开了。</p>
所有的不良少年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身心俱疲。</p>
明自钦回到六班熟悉的教室，思来想去，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我还是要学习。”</p>
此话一出，全体不良少年寂静了。</p>
然后，他们接连应和。</p>
“是啊，可能还是得学习。”</p>
“你们不觉得和加入帮派相比，学习更轻松吗？”</p>
“其实学习的机会也蛮宝贵的……”</p>
“我真的没想到进入帮派之后，能不能混得好还是得看学习……”</p>
数万个镜头后面，乔翼桥听到大家这样的说法，松了口气。</p>
看来在这条恶龙还没有形成之前，就已经把它扭转了。</p>
苏朗看着一帮头发五颜六色的家伙说自己要学习，笑着：“我猜到你就会这样了，但距离那个高中的升学考试可就不到一个月了，还来得及吗？”</p>
明自钦也很不自信：“我不知道……”</p>
“没事，我们来帮你，”苏朗看向明自钦，“你可别忘了，我们一共只有十个转去最好的高中的机会，不只是你，我们所有人可都在争呢。”</p>
明自钦愣住了。</p>
“但你放心，我们不搞那些污遭手段，纯公平竞争，”苏朗笑意更甚，“不过，白叔叔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激励。”</p>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穿着西服的真·帮派成员出现在了教室最前面。</p>
他们身后，还有一位一身白大褂的微笑魔鬼。</p>
“这两个是刚入帮的，所以也不怕出镜，”苏朗说道，“我们现在开始，每天都得完成老师的任务，根据算法计算出来最不上进的人，然后嘛……惩罚间准备就绪。这是我们的老师受到帮派启发想出来的新办法，有意思吧？”</p>
明自钦当即感觉到一阵眩晕。</p>
他至今还记得，那种被小蟑螂和小蜘蛛爬满浑身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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