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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青见状说道：“没关系，这是我的秘书，陈副支队长可以当他不存在，请坐。”
闻言，陈玉山也不好再说什么。
和沈娇一起落座后，陈玉山开口道：“知道胡董事长日理万机，我就不绕弯子了，特地找上门来，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只是想简单的问胡董事长几个问题。”
胡雪青点点头：“陈先生请说。”
陈玉山笑笑，很满意这个称呼，问道：“不知胡董事长认不认识一个叫赵归功的男人。”
胡雪青看了眼陈玉山，不动声色的说道：“我要说不认识呢？”
陈玉山一笑：“胡董事长，我不会无缘无故找来的。”
胡雪青也是跟着一笑：“我当然知道陈先生不会无缘无故找来，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口中那个叫什么的男人。”
见胡雪青不肯承认，陈玉山又换了个问法，说道：“南街口桥洞附近常年有个流浪汉在那里，胡董事长知道吗？”
“哦，你说他，那我认识。”
胡雪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他叫赵归功，陈先生早这么问就好了。”
陈玉山笑笑：“胡董事长跟他熟吗？”
“二位，请。”胡雪青秘书这时把倒好的咖啡端到两人面前。
陈玉山点点头表示谢谢。
胡雪青说道：“两位先尝尝。”
“好！”
陈玉山点点头，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好喝！胡董事长，你跟赵归功熟吗？”
胡雪青见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会熟呢？”
沈娇此刻突然插嘴道：“既然不熟，胡董事长又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呢？这好像有点矛盾吧？”
不等胡雪青开口，秘书便替她答道：“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在你们眼里可能会觉得很多，但是在我们董事长眼里，就跟你们口袋里的两块钱似的。”
“如果你们看到某个流浪汉，随手给个两块钱，回头有人来问你，问你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你们不觉得问话的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吗？两块钱也叫钱？”
胡雪青看到陈玉山和沈娇脸色变得难看，立马就对秘书呵斥道：“怎么说话呢？还不快道歉！！”
秘书随即道：“两位，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想说，两千块钱对我们董事长来说，那都是小钱。”
陈玉山知道这两人一唱一和，就是想给自己一个难堪，心里虽有不爽，但也不能说什么，甚至还赔着笑脸说道：“是是是，胡董事长百亿身家，两千块确实不算什么。”
“那……胡董事长，你为什么会给他钱呢？”
秘书听着有些好笑，说道：“陈先生，你这话问的，我们董事长资助谁还需要问为什么吗？喜欢就给呗。当然，主要是我们董事长乐善好施，见不得人受苦。陈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见这秘书说话夹枪带棒，陈玉山很想叫胡雪青把他撵出去，但他从胡雪青的脸上也明白，秘书的回答其实就是她的回答。
陈玉山忍了，随后问道：“胡董事长，据我所知，赵归功虽然是个流浪汉，但从不接受别人的施舍，为什么单单就收了你的钱呢？”
胡雪青微笑着不言语。
秘书这时又说道：“陈先生，你的话很矛盾，你说他从不接受别人的施舍，那他怎么接了我们董事长的钱呢？说明他还是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的。”
“陈先生，你说呢？”
话音一落，胡雪青看了眼腕表，跟着说道：“陈先生，不好意思，一会儿有个客户要过来，还有什么问题，咱们下次再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