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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办公室。
匆匆赶来的陈玉山看着面前的监控画面，沉默不语。
如果不是沈娇和白柳一直坚持案子还有问题，那么这件事很可能就这么掩盖过去了。
作为重案组组长，他失职了。
“组长，需要连夜提审赵归成吗？”白柳问道。
“审！”
陈玉山点点，当机立断。
“好，我这就安排。”
白柳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电话，通知提审赵归成。
……
审讯室里。
陈玉山黑着脸坐在审讯桌后面。
一切审讯工作准备就绪。
不多时，赵归成就被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带了进来。
赵归成不知道这大半夜的，为什么要提审自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待他被安排坐下后，陈玉山也不废话，直接开口说道：“赵归成，咱们也不用绕圈子了，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你应该清楚。”
“是你自己说，还是等我来问？”
“有一点你要搞清楚，主动交代对量刑是有帮助的。”
赵归成忽然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说道：“陈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玉山见状，心知他是打算顽抗到底了，“赵归成，看来你想保的那个人对你很重要。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老实交代，对你和你那个帮凶，都是有好处的。”
赵归成道：“陈组长，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蓉蓉她们四个都是我杀的，都是我抛尸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你大半夜这是要干什么！”
“赵归成，你要知道，我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大半夜不睡觉来提审你。”陈玉山耐着性子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赵归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都是没有的事，你想听我胡编乱造，只要你点头，我给你编一晚上。”
赵归成没有了白天那份‘正气’，转而一副无赖的表情。
陈玉山也无所谓。
在赵归成被抓之前，两人算是熟人，再往大了说，两人算是朋友。
可是赵归成被抓后，他和赵归成之间的关系，就只是警察和犯罪嫌疑人，再没有其他任何关联。
陈玉山知道赵归成不会这么痛快的交代。
白天的审问，赵归成对帮凶只字不提，足以说明赵归成打算一个人扛下所有。
“赵归成，你不说没关系，我给你看段监控。”
说着，陈玉山便拿起面前的平板来到赵归成面前。
监控画面在播放着，陈玉山按了下暂停，随即指着右下角的身影说道：“这个人应该不陌生吧？这是沈梦涵案发时段，而你却有不在场证据，那么……究竟是谁在替你杀沈梦涵？”
“赵归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打算瞒什么？”
“即便你现在不说，我们一样能把这个人揪出来，你最好想想清楚。”
赵归成死死的盯着平板，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监控给拍了进去，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破绽。
赵归成沉默不语。
陈玉山回到自己位置上，也不去打扰他，就坐那静静的等着。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赵归成还是一声不吭，陈玉山觉得自己给他的时间足够多了，既然他不珍惜，那就没办法了。
“赵归成，既然你不想说，今天就先到这里。”
说完，陈玉山便带着一旁做记录的同事先行离开。
赵归成看着两人走到门口，想张口叫住他们，可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沈娇和白柳从隔壁房间出来，迎面和陈玉山对上。
沈娇不甘的说道：“这就不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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