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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山发现赵归成的额头都出汗了，怎么可能转身就去上班。
现在才四月，早上的气温还都不超过二十度，疼的多厉害才能让额头出汗？
陈玉山不得而知，他决定先把赵归成送到医院去。
就算赵归成是凶手，但是在被法院判刑之前，他顶多也就是个犯罪嫌疑人。
嫌疑人不是罪犯，该享有的权利还是不能缺的。
哪怕就是罪犯，发病了也得及时医治。
就在他坚持要送赵归成去医院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赵归成右手手套的食指部分磨出了一个洞。
这个洞几乎和被害人陆霜左边大腿上的那个手套印上的洞，几乎一样大。
而且赵归成的手套大小也几乎和那个手套印一样。
“陈组长，我这老毛病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清洁工三餐都不准时，你看，我这不就没事了吗？”
赵归成抬手擦了擦脑门的汗，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陈玉山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你没事那我就进去上班了。”
赵归成笑笑道：“去吧去吧。”
陈玉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朝警局里走去。
赵归成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眼陈玉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认识陈玉山十几年了，但大多数时候，也仅限于擦肩而过点个头，打个招呼，正儿八经在一起说话的情况几乎没有。
赵归成虽是个扫大街的，但和公安局门口的守卫很熟，经常聊一些破案的手法或是什么。
虽然门口的守卫对破案也是半桶水，但比起寻常人，那也算是小半个专家了。
赵归成这十几年来多多少少也学了些。
他发现陈玉山今天很反常。
尤其是刚陈玉山盯着他手上的手套时，更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依旧不为所动。
……
另一边。
陈玉山一只脚刚踏进重案组办公室，白柳就问道：“组长，你一大早去哪了？舒婷找了你半天，你电话还关机了，法医那边的报告已经出来了。”
“被害人蔡小雨和前面三个一样，也是先被东莨菪碱迷晕，闷死，然后遭遇暴力性侵，也和前面三个一样，蔡小雨的体内也没有提取到凶手的精液等线索。”
说着，白柳就把桌上的报告拿给陈玉山。
陈玉山点点头，认真的看起手上的报告，随后便对黄维生说道：“维生，你去宋局那里拿份对赵归成的拘留证，然后你和舒婷去把人带回来。”
“赵归成？”
黄维生一愣，“谁是赵归成？”
沈娇抢着回道：“就是门口那个清洁工老赵。”
“他？拘他干嘛？”黄维生一脸懵逼。
在场的几个人里，除了沈娇，其余人也是一脸困惑。
陈玉山平静道：“先不用管其他的，先把人带回来再说，他现在应该就在门口。”
“好，知道了。”
黄维生点点头，随即便和李舒婷一起去找宋文凭签发拘留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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