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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万多用哪去了？”
“买了块表。”
“表呢？”
黄子豪扭头往后看了一眼，说道：“在手上呢。”
陈玉山起身走过去，歪着脖子看了看，点了点头。
这款式的表他认识，是浪琴的经典复刻款，一万四左右。
看来黄子豪没有撒谎。
“回头把钱和手表都给人家送回去，这事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陈玉山冷冷的撂下话，又回到座位上。
黄子豪脸色发白道：“她，她不是死了嘛。”
“故意的是吧？”陈玉山一拍桌子，“我是叫你给人家家里送去！”
黄子豪被吓了一跳，缩着脖子说道：“知道了。”
陈玉山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道：“言归正传，下面问你什么答什么。你和沈梦涵认识多久了？”
“呃……两个多月吧。”
“怎么认识的？”
“酒吧门口认识的。”
“你平时做什么工作？”
“没，没工作。”
“那你平时花销怎么搞？”
“也是到处骗？除了沈梦涵，你还骗过哪些人？”
“警官，除了沈梦涵，其他人，算不得骗，她们都是自愿给我钱花的，每次也就几百块。”
白柳在一旁记录着，感觉有点跑题了，拿手肘提醒了陈玉山一下。
后者也是迅速反应过来，随后问道：“你和沈梦涵是什么关系？”
“我，我跟她就是……就是普通朋友。”
一听这话，白柳忍不住了，啪一下把笔拍在桌上，“普通朋友手牵手依偎在一起？真当我们不知道实情是吧？就不想想我们为什么把你叫到这来问话？！”
黄子豪一脸苦逼道：“警官，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干嘛要费这么大劲问我呢？”
“叫你问问题了吗？”陈玉山喝道，“问你，你和沈梦涵什么关系？”
黄子豪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说道：“情侣关系！”
陈玉山气得直咬牙：“不知道她是未成年吗？！”
“知道，但是我跟她就牵牵手，嘴都没亲过两回，这也不犯法吧？”黄子豪争辩道。
陈玉山恶狠狠的指了指，又问：“上个星期六中午，你去学校门口找她干什么？”
黄子豪回忆道：“星期六？哦，我想起来了，我找她吃饭来着，想着晚上再去看场电影。”
陈玉山问道：“然后呢？”
黄子豪道：“然后她说她要去见个人，电影什么的，晚上再说。天黑我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了，后来又打了几次，都关机了，我以为她劈腿了，谁知道第二天看新闻，说她死了。”
陈玉山和白柳对视一眼。
黄子豪交代的和沈娇通过监控判断的基本一致。
看来黄子豪说的是实话。
陈玉山随即问道：“你知道沈梦涵要去见的人是谁吗？”
黄子豪摇摇头：“不知道。”
陈玉山道：“那你为什么会以为她劈腿呢？不至于空穴来风吧？”
黄子豪道：“我是这么猜的，因为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劈腿是迟早的事。”
听到这话，陈玉山不由得皱眉。
一旁，白柳也是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笔，随后就把陈玉山拉到门口，有些郁闷的说道：“组长，这么辛苦才找到的线索，不会就这么断了吧？”